“皇上,如儿自知做事不周,惊扰圣驾,愿承担责罚。”
“如儿……”
夏候千域心疼的看着她。
皇上说:“不是说过了,你何罪之有。”
“那如儿有一事相求,请父皇首肯。”
“说吧什么事。”
“如儿想求父皇减轻对这两名人证的责罚。”
“哦?为何啊,这两个人可是刚还帮着慕容莲儿指证你呢,你又为何替他们求情啊。”
“他们身为奴仆,忠于主人是分内之事,想必慕容莲儿必定已经给他们下了命令,既然他们是奉命行事,慕容莲儿也遭受到了该有的处罚,如若给他们每人五十大板,只怕性命不保,如儿于心不忍,更何况,此事若传出去,以后这宫里的奴仆谁还会对自己的主子忠心不二呢?”
“皇后娘娘果然聪慧过人,善良忠厚,好,那今天本王就看在你这番话的份上,暂且放过他们两个,日后再犯,必定拉出去当场仗毙!”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两个人连声磕头,感激不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各打二十大板,下放到劳务司做粗活。”
“是,皇上。”
最终,这场闹剧如此收场。
太皇太后和太上皇,李子悦三人离开后,夏候千域拉着温如瓷的手,对她说:“如儿,你是如此的聪慧,善良,叫我如何不疼惜你?”
“殿下,瞧你说的,今天这件事情也怪我思虑不周,才会让慕容莲儿有机可乘,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夏候千域握着她的手顿了一顿,说到生气,他还真是有一点。
生气她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今天这件事若不是他在场,只怕又要吃了哑巴亏。
“生气,当然生气!”
“啊?殿下……”
“竟敢惹当朝皇上生气,你说该当何罪呀?”
夏候千域说着把温如瓷拉到怀里,温柔抚摸,眼神中柔情万种,看的温如瓷有些迷醉。
“殿下……”
“我的好如儿,哄不哄的好我,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两人说着一起走进屋里,又是一夜缱绻。
?经过了这次的事情,太上皇对夏候千域和温如瓷更加的信任和器重,给太皇太后去宫里请过安后,把李子悦叫到了身边。
“子悦,你陪着我我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帝位后位也曾经数十载了,虽说锦衣玉食,但也算是尝尽了世间冷暖,看淡了人情凉薄,这么多年,辛苦你陪着我风雨同舟了。”
李子悦虽说是穿越而来,可这么多年,陪伴在皇帝身边,看着夏候千域一岁一岁的长大成人,自己也慢慢老去,在心里,早已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把皇帝和夏候千域当做自己的亲人。
“您严重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能够有幸得到皇帝的宠爱,与皇帝一起抚养千域成人,看着他成长为栋梁之才,这些都是子悦的福分,何来辛苦一说呢。”
李子悦说这话的时候眼波流转,虽已是不惑之年,却人能仍旧风采迷人,皇帝看了心中又是一阵涟漪。
他拉起李子悦的手,爱惜的捧在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子悦,本王一生无求,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君王,但天佑我青铭国,给了我一个卓越超群的皇上,如今千域长大成人,身边也有了良人相伴,我也让位于他,域儿文韬武略,是个天生的治国之才,青铭国交到他手里,我们也算是放心了。”
“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心中的委屈,子悦本是爱自由之人,为了我,为了域儿,这么多年委曲求全,打理后宫那些琐碎杂乱的事务,说的好听是母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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