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关了窗户,重新坐到书桌前。
她低头沉思了一会,随后拿起了一本书看起来。
……
距离公西文离开已经过了三天,林纨上午睡觉看书,下午教林思兵法,不过现在她早就不是照着书骂人的教法,而是一个又一个典故,把林思哄得愣愣的,大眼睛里全是崇拜。
“哎。”林纨叹了一口气。
林思急了:“姐姐,你今天怎么不讲了。”
“没心情,王爷还没回来呢,你个小没良心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听故事,你担心过吗?”林纨白了林思一眼。
林思委屈地低头绞手指:“风远哥哥武功高强,王爷肯定没事的。”
“是吗?那风远和符老师打起来,谁能赢?”林纨问道。
林思有些纠结,按理说自己的师父肯定是最厉害的,但是刚刚他才安慰了姐姐,说风远哥哥厉害。眼下要是马上就有一个人武功超过了风远哥哥,那姐姐会不会又担心呢?
林思脑子里转了转,然后回答:“风远哥哥……会赢吧。”
“哈哈哈!你个小呆子!”林纨乐的大笑。
林思抬着头,期待地看着林纨:“姐姐,现在能讲故事了吗?”
林思正听的入迷,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林纨以为是风萏,没成想却是去了衮州的风菡。
“怎么了?”林纨看到风菡一身伤地进来,风萏紧跟在后面。
“衮州查的不顺利,我可能打草惊蛇了。”风菡一脸抱歉地说道。
林纨愣了愣,那是不是代表公西文会有危险?
不过她马上又回过了神:“先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林思出去,端盆热水来。”
热水将伤口上的污渍洗干净,风萏给风菡敷上药粉,然后包扎好。
风菡一张脸惨白,显然受了很重的伤。
“有没有内伤?”林纨有些不放心。
“没事。”风菡说道。
“说说看,怎么回事?”林纨问道,此时风菡已经穿好了衣服,符康也已经进来。
“那天下午我就到了衮州,然后我查探出玉器一般都是每逢初十运进来,然后十一运去京城,这里时间隔得很短,导致京城一直以为用的是严州的玉。我去了放玉的仓库,那里看管十分严密,外面一大圈地方都不允许陌生人出现。我等晚上入夜后,进去查了一下。看来衮州那中间的贩子做的很严密,玉刚运进来,走的是正常手续,封条扯了贴上衮州的官府印章,然后是负责人签字。所以严州这里一直以为玉已经转手了。不过晚上等没人了,所有盖了章的封条全部揭下,重新盖上严州过来的封条。”风菡说道此处停了停,她抬头看向符康。
符康点头:“这个中间人又有严州府的章,又有衮州府的章,来头不小。”
“那中间贩子我也查到了,是衮州知府的女婿,专门倒卖各种贵重物件的,但是从不交税,纳税大户里都没他的名字。他的亲爹便是严州的衙门师爷。因此多年以来,从未出过纰漏。”风菡咳了咳。
“那人竟养了私兵,整个家修的占满了一座山,山下养了很多私兵把守,我就是在他家查探时被发现,然后我奋力逃了出来。”风菡说完了事情经过。
林纨听完竟出了一口气,若只是惊动了那中间贩子,那么公西文就不会有什么暴露的风险。毕竟铁矿背后之人与那中间贩子并无私下交集。
“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林纨说完便将房间让了出来,随后在隔壁又开了间新的。
风萏服侍林纨上床睡觉,林纨看向风萏问道:“你难道没什么联系王爷的方法?”
风萏摇了摇头:“此行保密,为防泄露行踪,王爷不会与我联系。”
林纨失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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