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对激将法向来没有抵抗力,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落英将杯子倒扣,而叶旌端起酒壶又给她添了一杯酒。
“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只是我们很久都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叶旌淡淡的笑了笑,将落在脸颊的发丝勾到耳后,继续饮酒,“以前以为一醉可以解千愁,可事实上,酒入愁肠愁更愁。”
“就算是醉了,也会有清醒的那一天,倒不如清醒着。”落英也随着叶旌一起,对饮一壶酒。
这是落英第一次尝到酒的味道,苦涩,甘醇,微辣,灼烧着喉咙,淌过身体,化成热量散播开来。她凝视着手中晃动的琼浆,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喜欢酒的味道,明明不好喝,也不能忘却心中的愁思。
大概是,人们都喜欢自欺欺人吧。以为醉了就能忘忧,以为醉了,就可以一切重来。
“落英,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叶旌又开始了最初的那个话题,他还是希望落英能够接受他的要求,回到他身边。
“叶旌,我知道你爱我,我也曾经试着留在你身边。可结局并不好,勉强在一起只会一起痛苦,与其相互折磨,不如分开。”落英继续饮着叶旌倒给她的酒,不知为何,落英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头脑开始有些不清晰。眼前的叶旌,仿佛蒙了一层雾,落英抬头,努力地看着叶旌,“叶旌,我不能再喝了,我有点醉了。”
“你没有醉,你只是有点发热。”叶旌风轻云淡的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似乎知道落英为什么会浑身发热。
“你,你在酒里放了药??”落英立马意识到这个问题,而叶旌只是笑而不语,继续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
“酒里没有药。”叶旌嗤笑,故意放慢了语速,观摩着杯子上面的青花纹,缓缓地吐出下半句话,“但是,你喝酒的杯子里,放了合欢散。”
“合欢散?”落英蹙眉,看着叶旌勾魂摄魄的笑容,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叶旌。
他一步步的朝着落英的方向走去,一边宽衣解带。
“你在桃花宫那么多年,你应该知道合欢散是什么,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春药。”叶旌走到落英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有些昏迷的模样。
落英也想推开叶旌,也想反抗,可合欢散的药性已经随着烈酒侵入了她的身体,占据了她的思想,她浑身无力,软坐在椅子上,只能任人宰割。
聚在另一个房间嗑瓜子的男人们正在赌博,地上铺了个买大小的纸张,中间放了个骰子盅。做庄的人正在摇着那个骰子盅,神秘兮兮的落下,望着投注的大伙们。
“买大买小。”男人抬眸,看着围着这里要下注的一群人,“赶紧的,买定了就离手。”
“我买大。”
“我买小。”
“大。”
“我也买大!”
“……”
……
下注的人们将银子压在那张纸上,而做庄的那个人眼睛扫了一眼,有些狡黠的笑了笑,突然打开骰子盅,三颗骰子都是五。
“骰子同色庄家通吃。”做庄的那个人开怀大笑着,将压在纸上的银子往自己的方向聚拢过去。
“怎么又是你通吃啊,你是不是耍诈?”下注的人开始怀疑起这个庄家是在出老千,而庄家一听到这句话就不高兴了。
“我可没出老千,赌博就是愿赌服输的,你们不能输了就怪我。我以前就是靠做庄家赚钱的,我是行家。”
“可不能,每次都是你通吃吧,不行,换一个人做庄家。”一直在输钱的男人有些不高兴了,嚷着换一个庄家。
大伙们纷纷的相互对视,寻找着可以做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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