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冯老婆子欣喜,远看以为是两人的眼睛对上了光。自己托人买的这是这整个镇上能卖的最强劲的媚药,号称是半柱香,大概意思就是半柱香之内定会保证这人神热情动把持不住。
“倒也是下本,用了这样强劲的药啊!”丁鸿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让所有听到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冯多田自觉地心虚,宽厚的大脸一白,低着头说道:“妹夫,你这是醉了,怎么还说起来胡话了!”
冯老汉喝的醉醺醺的,但是一听丁鸿这话,竟然也酒醒了大半。
“这些下三滥的玩意还是真好意思使出来,原带你不错是因为是我家楚楚的长姐,亲缘关系不得不过,那知一再宽容竟然酿成今日大祸,楚楚心善不先跟你们计较什么,但是我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乡野的传闻你们自然也知道一二!”丁鸿已经站起了身子,眉头一皱,上头的痕迹像是刀斧砍出来的一般。
冯老婆子一机灵,丁鸿是杀过人的,麻子被他亲手了结的,她也都看在眼里。
哪有男人不好色,白给的媳妇竟然不要。
“你们干什么是不是?”冯老汉虽然平时窝囊了点,单到底是不傻的,一听这说话便知道不是冯老婆子跟自己的大闺女定是又使了什么绊子:“说话!”
冯多田被吓得一怔,站在那处不再说话。
冯老婆子原本是喜气洋洋的在厨房里筹谋打算着,哪知道劈头盖脸就是一声一顿叫喊声,
楚楚脑袋昏昏沉沉,她自己想要醒却醒不过来。
“呦。我的亲姑奶奶,这是怎么了?”冯老婆子急急忙忙冲过来的时候,看着这整个屋子里头乱糟糟的便知道自己的计谋被人知晓了。
丁鸿只觉得自己胸口里头翻腾,一个股子腥气冲鼻梁子。
噗,一大口的鲜血从丁鸿的嘴角吐了出来,
这三个人吓坏了:“姑爷,你这是咋的啦。”冯老汉有些着慌,手上赶紧扶住了丁鸿。
男人将自己嘴角的血重重的擦了擦,声音冷冷的道:“楚楚呢?”
冯老婆子被吓坏了,身子半蹲在一侧,手上淡淡 的指了指自己住的那屋子。
丁鸿提脚,把被子掀开便只见这小小的人儿浑身的汗已经把薄衫湿透,如今已经是盛暑时节了,将孩子盖得这样厚这还不怕会捂着自己的孩子。
冯多田扶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心都是钝痛之感。
“以后看来是死了这条心吧!死了这条心吧……”冯老婆子像是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一般,只能自己顾自己的呢喃着。
“你跟你娘到底干什么了?”冯老汉皱着眉头。
冯多田被这样的景象吓傻了,声音哆哆嗦嗦:“娘说有些事情生米煮成熟饭了剩下的事情便都好做了,所,所以就买些药,这才引起了方才的事情!”
冯老汉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脸,长叹息了一声:“我就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好心,行了。这下全完了,以后什么农活啥的谁也别指望了,还有这家里有以后有什么事情特别去麻烦人家,各过各的高生自生自灭吧!”
冯老婆子眼角浑浊,立马囫囵个说道:“为什么不去找他们,我这么写年含辛茹苦把她带大,现下嫁了人之后说忘了娘家就忘了娘家,门都没有!”
冯老汉并不像原来那般的盛怒,声音中倒是满满的绝望:“你含辛茹苦?这孩子是怎么带大的你我都清楚,那次不是将咱么吃的饭菜盛最后给她剩那么一丁点。”
冯老婆子不再作声,因为这一字一句说的都是实情:“你就是喜欢向着她,向着这外头的野孩子。”
冯多田听着这一切脸上一白便也不再说话:“娘,你就莫要给我找婆家了,让我自己好好地照顾着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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