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是良民啊……”
杨不易坐在殿前,他的脸上很是平和让人怕不起来:“你们莫要担心,我就是寻觅你们来问些事情。”
“这位是我们的新上任的县令。”一个衙役很会看眼色,立马这样解释到。
村民们虽然有时候愚钝,但是还是很会看事情,看着自己县丞就跪在一侧便隐约明白了点事情。
“本官今方才上任。便听闻有人状告县丞,说是前些阵子大雨,说是找了些由头坑压了你们钱财,可有这样的事情?”杨不易尽量让自己听着平缓一些。
县丞跪拜在一侧半天都没见杨不易说一句起身,现在这腿脚都有些麻了,即便这样,他还是止不住在跟一旁的人在挤眉弄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给自己说点好话。
这整个清河县,那个不是对这个县令敢怒不敢言的,如今这情况便是墙倒众人推的结果,别说说好话,不骂他就是好事情了。
只见这群村民老戏骨们顿时便入了戏,眼神里满是悲伤的样子:“可是来了青天大老爷了,那里就那一会,去年的收成上头,前年修路上头都压着了我们不少的银子,如今这几年家里头庄稼长得都不怎么好,哎家里头都快已经吃不上饭了。”
“可不是,大老爷啊,前些日子水患,这家里头凡是盛暑生的孩子都过来给巫师看过能不能祭奠给河神,每家都出了一两的银子,最后有一家人掏不起钱,就被活活的扔进河里了,那孩子才不过五六岁呢。”
“我们乡亲们说的句句属实,求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有些女人竟然还眼里含泪珠,楚楚心里头真是惊叹,这些人真是一把好手,要是奥斯卡不给他们还真白瞎了。
“你们这群刁民,是谁指使你们这样说,是不是这个毒妇,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县丞像是在孤注一掷似的,好像这女人一死,自己的困境就会迎刃而解似得。
“来人,快讲这大胆的刁民给本官押解下去。”县丞手上抓起了楚楚的领子。
“大人真是老了,才不过这么一会,就不知道这清河县到底是谁当家了!”杨不易想来不是这样眼里的人,但是这句话一出,浓浓的杀气便顿时席卷而出。
县丞的身子有些干涩,像是卡死的极其一样,半天都动弹不了。
“县丞大人若是觉得这些人是刁民,那可用本官亲自陪你去街上寻几个人问问。”压死县丞的最后一丝稻草随之压下。
楚楚并不想说些什么,她并未想要将这人置于死地,只是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在官位上有继续做下去。
“已经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乡亲们若是忙自可离去。”杨不易朝着这些乡亲们干涩一笑。
“县太爷,不知你娶妻没有,我家小女方才长成,生的可是美丽的很,要不介意,我送过来给您见一下。”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看着杨不易这俊俏至极的脸,只觉得自己这心潮都有些澎湃。
杨不易连忙摆手:“大娘本官已有心上人,朝堂之上没别的事情了,这地上农活莹应该还有不少,您就快些去忙活吧!”
县丞转过身子,眼里有有些老迈:“求大人放弃我一条生路。”
杨不易抬手:“自然可以,把你这些年贪赃的钱交出来,还给乡亲们,我自然会留你一条性命。”
这比要了官职还让人难受,县丞闷着头想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大人派人手来我家取吧。”
这是杨不易计划之中的事情,压榨的钱,首先是要唤回来的。
楚楚朝着杨不易也拱了拱手:“我大姐还在出殡,我便先行离去了。”
杨不易脚步跟的倒是紧,但是奈何背着一群衙役团团围住:“大人,我是李冰……”
他们争先抢后的再跟新来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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