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信件,将它送到步渊尘手中,“主子,步相的信。”
步渊尘展开细看,忽然眉头紧蹙。
“主子?”侍卫长小心问道。
“父亲获悉南岚太子凤无相已进入东离。”步渊尘道。
“南岚太子向东离问罪应该随大军一起压境,为何在大军之前偷入东离?”侍卫长奇怪地问道。
“凤无相此人颇有心计,野心又大,定有阴谋。”步渊尘眸光深沉道。
“那主子我们要小心了。”侍卫长严肃道。
“如果我未猜错,他已经动手了。”步渊尘瞳孔如针般收缩,冷冷道。
“啊?”侍卫长不明所以望向他。
步渊尘的目光冷冷扫向地上的女尸。
“主子是说劫走了江姑娘又让人假扮她尸体的就是南岚太子所为?”侍卫长试探问道。
“让人假扮江映棠尸体目的是为了掩我耳目,而知道我与江映棠关系的唯有三人,西泠朔不可能,那个叫夜的魂魄也不没理由这么做,剩下的便是凤顼旸,而凤顼旸知道便等同于凤无相知道,所以必是他所为。”步渊尘言语犀利,一针见血地分析道。
“可是他掳走江姑娘做什么?难道他知道是江姑娘杀了凤顼旸的?可是他要向江姑娘问这事的细节,直接掳走便是,为何要掩主子耳目?”侍卫长越说越糊涂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步渊尘一字一顿道。
“主子的意思是他要对付的难道是主子?”侍卫长惊道。
“但愿我猜错了。”步渊尘眸光幽邃道着,俯下身抚平了小钟死不瞑目的眼,“厚葬他们。”言毕起身离去。
侍卫长吩咐身边的人买棺成殓,自己急忙又跟着追出来。
“陛下那边怎么样了?”步渊尘上了马,突然转首问道。
侍卫长一听这个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啐道:“没想到堂堂的一个王子如此无赖,居然把陛下当做了长期的人质。我们的人投鼠忌器又不敢贸然行动,只能远远地跟着。他算准我们不敢放肆,一次一次以陛下的性命要挟过了一关卡又一关卡,不仅如此,他没钱了还朝我们要,累了还让我们备马车,饭菜要是提供的不精细说翻脸就翻脸,我们简直是伺候了一个祖宗,兄弟们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出不了东离。”步渊尘冷笑一声,“我去会会他。”
“主子,那江姑娘……”
“派些精干之人给我追查下落,一有消息立即报我。”步渊尘沉吟一下道。
“是。”
“嘿嘿……”正说着,一个诡异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什么人?”侍卫长脸色一变,拔剑上顾。
人影一闪,屋顶有一物如球般滚了下来,落地变成了一个手持拂尘的丑陋矮小的道士。
“嘿嘿……步郡王,贫道稽首了。”道士笑得尖酸,行礼道。
“你是谁?”步渊尘皱眉道。
“在下风尘子。”
“哦,原来是南岚从前的国师大人,幸会。”步渊尘不咸不淡回礼道,“不知国师大人找步某何事?”
“我是替我家主子向步郡王递个口信的。”风尘子捋须微笑道。
“你家主子?可是南岚太子殿下?”步渊尘心中一动。
“不错。”风尘子摇头晃脑道,“看来步郡王消息灵通已知我家太子殿下入了东离。”
“太子殿下真是一身胆气,非常时期只身入了东离,就不怕……”步渊尘冷笑道。
“人又不是东离女王所杀,太子何须惧怕安危?”风尘子嘿嘿一笑道。
“此言何意?”步渊尘心中一怔,凤无相如何就这么快知道凶手不是素婉?
“太子殿下已抓住了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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