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上!”见脱离了桎梏,胖子又活了,指挥着小弟要打人。
夜嗤然一声冷笑,顺手一掀桌面,桌面上的银子铜钱撒了一地,笑声高朗而动听,“大家各取赔银,晚了可就没了!”
众人炸开了锅,瞬间如没头苍蝇般哄抢钱银,场面混乱,打手们一下子被阻隔开来。
夜趁乱背着江映棠出了赌坊。
“呵呵……”背上的江映棠笑出声,“过瘾,可惜我没力气,要不然还得闹他个鸡飞狗跳,鸡犬升天。”
夜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她手中,“我们有钱了,想吃些什么,我请客。”
江映棠转首莞尔看向肩膀上的小黑,“小黑可是头功,先犒劳它吧!”
“好,我买个大猪头给它啃!”夜笑道。
小黑一听,狠狠啄他脑袋,很是抗议。
江映棠大笑得咳起嗽来,“没错,先啃他这个大猪头!”
两人一鸟一番嬉闹,江映棠累极,眼皮开始打架。
“棠梨儿,你该好好睡一觉了。”夜抚了抚她的发,带她去了一家客栈。
小二殷勤带路,夜将药交给他去煎,又让他带小黑好吃好喝去,自己则端着灯背着昏昏欲睡的江映棠进了屋子。
夜放下灯,环顾屋子,见屋内很是整洁,带着一股清新舒适的气息。抱着棠梨儿走向床铺,猛发现低垂的帐子微动,半透明的帐中隐隐绰绰,悄无声息地坐着一个人。
夜一惊,“谁?”
“格格……”一声尖细如女人的笑声肆无忌惮响起。
怀中已经迷迷糊糊睡了的江映棠全身一颤,骤然睁开了眼。
这笑声太熟悉了!
“风,风尘子!”江映棠颤栗叫了一声。
“是我……格格……”随着尖锐恐怖的笑声,帐子缓缓开启。
江映棠倒抽一口冷气,见帐中端端正正坐着一具如同干尸的身影。
骨瘦如柴,双眼爆出,皮肤薄而皲裂,仿佛干旱数月的农田沟壑,肚子却奇大无比,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衣服已经不能罩住,撑裂露在外面。江映棠细看,陡然发现,他的肚子在动,似乎内中无数小虫子在蠕动。
“哇……”江映棠恶心地干呕起来。
“你居然还没死?”夜冷冷地恶毒发话。
“不让你们与我一同陪葬我死不瞑目!”风尘子喘息着尖声叫嚣扑来。
“快走!”江映棠大叫。
夜转身而逃。
一道符闪电般射出,啪地直贴上夜的后脑勺,夜身子一凛,定身般突然不能动弹。
“夜!”掉落在地的江映棠惊叫。
“走,他与你有仇,断也不会饶过你!”夜咬牙叫道。
“我不走,我绝不让他抽了你的魂去!”江映棠毅然决然护住他。
“滚开!”风尘子狠狠推开她,江映棠身子虚弱哪里站得住,身子被这强大的推力推得撞上墙,后脑勺重重地磕了一下。在意识陷入混沌在最后一个瞬间,她清清楚楚看到一道白光从夜身上摄入了风尘子的摄魂铃中。
“贱婢!”风尘子拖着大肚几乎是滚动到了昏死过去的江映棠身旁,杀机顿显,举起一张凳子狠狠对着她的脑袋砸下,“去死吧!”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箭般袭来,坚硬的喙直啄风尘子脑门,风尘子哎哟一声,回头见是一只凶狠的黑鸟,知其厉害不敢恋战,转身就逃。
小黑哪里肯放过他,一边追赶一边狠啄。风尘子逃得狼狈如狗。
一人一鸟离了现场,屋中忽然悄然多了一人,正是步渊尘身边的侍卫长李毅。他俯身下去,将江映棠背起,上了屋檐而走。
步家别院。
一间厢房内,丫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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