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洞房,嘿嘿……”
“师父你给我们吃的什么?”江映棠只觉一脑门异香,暗叫不好。
“生娃娃……嘿嘿,给我玩……”疯女人拍着自己肚皮哈哈笑着。
“真的是那种药?你……”江映棠又气又急,大声喘息着咳嗽起来。
“睡……睡……”疯女人挑动着眉毛做了一个睡觉姿势,一拍她解穴。江映棠立即跳起要逃。疯女人一掌将她击倒在凤烛心身上,飞速用巨石封了山洞口,再也没有了声息。
“师父,你别走,师父——咳咳……”江映棠咳得喘不过气来。
“你如此重伤倒也未死,真是奇迹!”凤烛心讥诮道。
江映棠缓缓坐起身子,死死盯着那张陌生的漂亮的脸孔,一字一字道:“所以你怕不死,还派刺客来杀我?”
“不错。”
江映棠身子一晃,几乎难以置信,血色离了脸孔,“夜,为什么?”
凤烛心用力别过头去,“你的死是我送给未来妻子的礼物,她一向恨你入骨,这么说,你信了吗?”
“好,好,好……”江映棠抖颤着连说三个好字,“凤烛心,”她连名带姓叫他,“你可知我江映棠的个性?”
“何意?”
“有恩必报,有仇……一样要报!”
“你想杀我?”凤烛心冷笑道。
“不,我只要你向我兑现从前一个承诺?”
“承诺?我何曾对你许下过承诺?”凤烛心冷冷道。
“有,当日我帮你从凤顼旸船上逃走时曾问过你你会如何报答我,你说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凤烛心喃喃说了一句,回想当日,他与她初识,海上明月下,他戏谑逗笑她,说道以身相许,此情此景历历在目。他不禁心旌摇曳,柔软如春水。
但随即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色已是凌厉霜刃,“江映棠,你痴心妄想!一个卑贱的山贼,还非完璧,你若敢碰我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
凤烛心骂得极尽侮辱,字字如刀插进江映棠心脏。
“这么嫌我脏吗?呵呵……”江映棠昂然大笑,“姐姐今日就要睡你,你有本事咬舌自尽向你那未婚妻子以表忠诚清白啊!”
说到此间,她面色潮红,气息已经开始紊乱,春、药发作了。
缓缓开始靠近,江映棠气吐幽兰,抚上他的脸颊。
“你……别碰我……”凤烛心心内惶急,这丫头身上有股混不吝的劲,她如此说便是她真想做的,何况春、药已有反应了。
“夜,你真美,我睡了你是不是可以对得起我心里的那份伤痛了……嗯……”江映棠呢喃着,浑身的火开始烧起,放纵一回吧,就当恩断义绝的纪念,然后再不相见。当身入黄土时,记得当时曾经那般放肆地爱过,那便了无遗憾了。
鲜艳如火的红唇已在眼前,魅、惑,柔软,让人以死沉溺于此。凤烛心一霎时有一种要不管不顾地放纵,这是他想了无数次,描摹了无数次的痴想,可如今近在咫尺,可以任他采撷,他却碰不得,也不能碰。
“不要……”他徒劳地挣扎,声音魂断而悲凉。
唇与唇相贴,那份冰凉而柔软的触觉,那般奇特酥麻,让江映棠身子颤栗,神魂相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吻得青涩而笨拙,毫无技巧。
“滚!”这是他渴望已久的吻,但是却该死的没有一点感觉,凤烛心从喉咙勉里强挤出这个字,心殇如死,用肩膀狠狠撞开了她。
然而江映棠又如蛇般缠了上来,喘息深重,吻得越发痴迷热烈。
凤烛心身如炼狱,喑哑地叫了一声,用力将膝盖顶开她,在地上爬行。他今晚无论如何要离开这里,那残忍真相一旦揭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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