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将先前败在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要抢回来,这一切本来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要不是父王突然脑子坏掉,遗旨上写让你登基当皇帝,我也不会不顾一切代价,硬要打败你!我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我那么优秀,并不比你差,而且还是长嗣,为什么皇位不是给我?硬是给你这么一个疯癫的人??”
赵玄雍越说情绪越激动,宛如一个疯子一样,一个让权势,欲望渐渐吞噬的疯子!
赵玄胤看着已经被欲望,嫉妒折磨成已成疯子的赵玄雍,他眸色只是微冷,面无表情,道:“父王不会让一个被欲望,嫉妒,权势支配的疯子继承皇位!况且,你和太后策谋想要篡位的阴谋父王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为了顾及你和他那仅存的血缘关系,没有戳穿你们而已,难道你以为父王一把年纪老糊涂了吗,不知道你们这些事情吗?”
“什么?”赵玄雍眸子圆瞪,一脸不可置信,道:“父亲早就知道了?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又没人告诉他,他又从何得知??”
赵玄胤冷笑,道:“你以为他这个位置他是如何坐上去的?你们在他面前,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你们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猜出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他不说,或许是知道自己老了,不想用心思参与这场斗争中,不然,你以为你和太后会活到现在?你以为他驾崩后他在遗旨上选择朕来当皇帝只是单纯的对于朕的偏心吗?那是他早就预料到,一个欲望过大的人不配坐上这个位置上,君临天下,当一代的好明君!”
父王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并非简单,很多事情他经历的多也洞悉人心的深,疑心也重,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太后和赵玄雍有要篡位的意图,只是念在父子一场,没有拆穿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你胡说!!现在父亲已经走了,那些事情也无从考证,我凭什么相信你的片面之词?你的话怎么证明是父王的意思?”
“你相不相信不重要,朕也没想过要你相信,只是让你知道,很多事情上,你与朕能力本就悬殊,在两年前朕打败你一次就能说明……”
赵玄胤了解赵玄雍,知道他在意什么,最痛恨别人说什么。
像赵玄雍这种欲望强大,自尊极强的人来说,两年前败在赵玄胤手中那场斗争是他不愿提及也是宛如一颗银针一样一直扎在他心头,拔不掉也摆脱不了。
所以,赵玄胤恰恰拿着他这个弱点来刺激他,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面对自己的能力。
“住口!别说了!!”赵玄雍双手抱着头,脑子里宛如上万的蚂蚁啃噬一般刺痛,面目扭曲着,使脸上的半边疤痕更是狰狞恐怖,“赵玄胤,现在已经不比两年前了,上天能让我这条命活下来,就是来取你的命,把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还回来!”
赵玄胤一笑,脸上充满嘲讽,“赵玄雍,你又是何来的自信你能再次打败朕?你要知道,你已经输过一次了,你已经是一个败者了!”
赵玄雍已经冷静了下来,冰冷的气场绝不输于赵玄胤,“有没有自信,你待会看不就知道了吗?”
赵玄胤心生一突,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赵玄雍突然身子一跳,下了马,缓缓向温雪儿走来,走到她跟前,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光只往温雪儿双眸一闪而过,双眸瞬间像失明了一般,有几秒都看不清东西,等视线渐渐聚焦,看清了事务时,温雪儿便看到一把匕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赵玄雍一手抚摸着刀锋,邪魅的眸子如黑潭一般,深不见底,他眉毛微挑,一脸柔情地看着温雪儿道:“雪儿,你不是想要跟本王好好过日子吗?那好,你杀了她,用本王的这把匕首杀了这个女人,你只要亲手杀了她你就可以跟本王一样,是同一类人了,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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