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回头看了看,这里确实离了京都有不少距离了,暮白坐在马背上,看着各国的使臣,点点头道:“如此,那就告辞了。”
“嗯谢过驸马。”
暮白一路上揣摩良久,还是决定有必要给这几位使臣提个醒。
“对了暮白在此想请各位大人给国君带句。”
“驸马请讲。”
“各位辞行想必已经看到了,凤朝地大物博,新帝即位推行的各种制度推行得也很顺利,日后如若有什么合作,凤朝绝对不会推辞。”
暮白的这番话已经表明了凤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立场。
使臣自然听出了目标华丽的意思,连忙点头道:“是是是,付妈说的对,回国后定然向国君言明。”
“在此暮白先谢过各位了。”
“驸马请……”
暮白到城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还没等下马,旧件凤七身边的陈安过来了,“驸马,陛下命奴才在这里等您,说您一回来就进宫一趟。”
暮白本想着这时候凤歌应该还在等他用膳,但是凤七要人在这的封他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商议,接着翻身上马入了宫道。
本以为护送使臣示意简单的差事却没想到竟然耗了半个下午,桌上的晚膳都已经凉了,暮白不在,凤歌也没有什么吃东西的心思,看着凤歌,暮云睿走到她怀里,轻声道:“母亲,不如您先吃点东西吧,等父亲回来还要些时辰呢!”
凤歌摸了摸暮云睿的额脑袋,问站在一旁的管家,“驸马还没有回来?”
管家站在门口,往府外望了望,去城门口接应的下人还没有回来,便对凤歌道:“回公主,还没呢!”
待暮白回来时凤歌已经回房歇息了,虽然说今日未曾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坐马车,来回劳累,让凤歌觉得腰有些疼了。
深夜,圆月早就不知道在哪棵树后躲了起来,暮白不在她身边纵使困倦得很也是半醒着,也不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腰侧多了一双有力的手,凤歌莫名觉得心安,竟也没睁开眼睛,一直睡到了天亮,只是暮白本想着和她耳鬓厮磨一番,却没想到转过身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熟了。
转眼到了惊蛰节气,距离当初和凤歌约定去定慧寺中祈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月,四国使者临走时表示要与凤朝永修旧好,也不会无端挑起战争,这才让凤歌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现在的朝局看起来比之前却是安稳了许多。
暮白赋闲在家的时间便多了,便整日陪在凤歌身边,天气逐渐转暖,暮白也有心让她出去转转,便提起了去寺中祈福的事情。
“你啊现在倒是好心,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把我晾在那里两个多月之久,这可不是轻易就能弥补的回来的”凤歌轻哼道。
“所以,就要在你彻底不能动之前先让你去看看这外面的大好河山。”
凤歌的身子现在已经这样笨重,临产前的一个月定然是不能再长途跋涉的,加上养身子那段时间有事两个月之久,他可不想把凤歌给闷坏了。
“也好,择日不如撞日,那就定在明天吧。”
听说要出远门,暮云睿比谁都开心,来到公主府的这段日子虽让活得舒心但是还是觉得也有些无趣了。
“母亲,还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暮云睿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两卷书呢,这是秦先生得知他要陪同凤歌远行提前给他挑好的。
虽然说现在的天气不像牵连个月来那般寒冷,但是早春时节,也要防着有倒春寒发生。
加之现在凤歌现在的肚子有些大了,光是除了要用到的东西,加上要供奉给菩萨佛祖的,已经是满满一马车了。
“那些要供奉的东西可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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