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凤歌看着暮白进门的时候,眉头就皱在一起了,他这碗汤药比什么东西都及时,
“能不能不喝了?”
“还有几天,再坚持坚持。”
暮白知道这药苦,凤歌又不愿意喝药,便事先准备了两颗方糖,放在跟前。
凤歌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去,接着塞进嘴里两颗糖,这才感觉好了些,暮白笑着拍了拍凤歌的肩膀,刚想说什么,碧儿就进来了。
“少爷,老爷吩咐下来,仪式一个时辰之后举行。”
“好我知道了。”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衣裳,暮白恍惚一瞬间回到了自己入族的那一年,虽然生在暮氏一族,但是注重仪式感的暮族,对于新成员来的来临,理应厚待。
暮白站在凤歌身后,梳着头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对凤歌道:“还记得当年父亲为我办入族仪式的时候还在景贤祠堂跪了一夜。”
“为何?”
“我是暮氏长子也是独子,父亲又是族长,身上担负的是整个暮家的希望,这一点是不容怠慢的。”
凤歌点点头,多少有些听明白了,这暮氏的入族仪式也就是给了凤歌一个身为暮家人的正式的名分。
“让碧儿伺候你更衣吧。”
“嗯。”
暮白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从房里出来后接着去了景贤祠堂,暮氏一族所有的人都等在那里,整个桃园里都是红色,走在路上,凤歌还能感受到拂过脸颊的那温柔的触感。
这样一条路走的不是很远,但是足够凤歌把遗忘所有的情绪都沉淀下去,暮云睿跟在她左边身侧,也让她心安不少。
景贤祠堂——
凤歌没有接着进去,反而是站在台阶前站了好久,看着暮白在先人牌位前三叩首,对爹娘还有族里的老人行了礼。
“暮氏之人一生供奉先祖,蒙先人荫蔽,方有现在安稳的生活,现受父亲之教诲!”主持仪式的人站在一边高声喊道。
接着,“受母亲之爱抚!”
暮白的母亲就站在暮白前面,凤歌心想,暮白之所有能够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定然少不了她的操心教养。
“父亲,母亲。”
凤歌按照指示上前屈膝行礼,她是族外之人,以后要承受的是目光比起暮白来多得多,一言一行皆在别人的眼中。
随后凤歌又在牌位前行了大礼,启唇道:“凤歌定当谨遵暮氏之族规,扶持夫君,做好主母分内之事。”
这些话都是暮白的母亲教她这样说的,直到现在她还记得那晚在房中,暮氏对她那般苦口婆心的样子。
暮白的父亲身为暮氏一族的族长,对于暮白寄予了厚望,虽然暮氏不是继承制但是暮白早就是族中长者们内定的人选,暮白的父亲对他子当时更加严苛。
凤歌跪在暮白的父亲跟前,只听他道:“入了暮氏族谱便等于是暮家的人,生生世世都要守暮家族规,遵暮家祖训,你可能做到?”
凤歌看着就站在自己正前方暮白,缓缓垂下头,道:“我愿意。”
凤歌抬眼看了看面前摆放的所有的暮氏先人的牌位,心中也很是激动,这样的仪式对两人的感情来说,有始有终,倒也未尝不可。
顾家。
“小姐,今日是那个公主的入族仪式呢,桃园里满满的全是人。”
顾瑶坐在自家的水塘边,手边是一些鱼食,看着水里游得自在几条锦鲤鱼,似是听不到丫鬟说话那般,良久,才嗯了一声。
“您说,这暮家少爷也真是的,明明和您早就有婚约在身,还是在外面娶了别人,还是长公主,这……”
“好了,这样的话以后少说,知道吗?”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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