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走后,顾瑶一直在想刚才她说的事情,现在想来,竟然觉得这时间有些可怕,如若不是凤歌提醒,她竟然丝毫想不起她和沈衍之间已经精了了这么多。
幼时,暮白在桃园的那段日子,顾瑶和他们在一起过得确实开心,后来暮白去了凤都每年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当时两个人只是定的娃娃亲,就连定亲时所谓的信物都没有,想来也不过是两家当时的戏言罢了,只是顾瑶年龄尚小觉得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所以从她年幼时,就知道自己长大是要嫁给暮白的。
顾瑶手里握着慕簪子,此时却陷入了沉寂,现在想想她得知暮白的时候,竟然并没有那么难过的原因,就是在此吧,两人之间仅有的是兄妹之情,并无恋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时间一长,顾瑶便也就接受了,直到目标上次回来桃园,是因为那个七皇子的事情,两个人多年后的第一次重逢,顾瑶在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眼睛难以从暮白身移开便也就认命了,。
或许真的如凤歌说的那样,她一开始就把沈衍排除在外了,所以她也看不到沈衍对她用情多深,只是那晚在沈衍说喜欢她的时候,那突然的心动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知道——
“小姐,夫人让您去前厅用晚饭了。”
“嗯我知道了。”
顾瑶看了看手里的慕簪子,把它轻轻放到桌面上,然后又觉得不对,随后找出一个装首饰的盒子来,把它放到盒子里放进抽屉。
为什么?
好像有些东西只适合用来收藏——
凤歌回去的时候,暮白正在院子里等她,见到暮白,凤歌突然心情没来由的大好,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她和暮白此间经历的种种亦是别人比不过的。
凤歌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暮白还是一身白衣站在院子中的一棵桃花树下,她看了一会儿,直到暮白看到她来,她才扑进暮白的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
暮白好笑地拍了拍凤歌的后背,凤歌背对着门口,所以在暮白看到碧儿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暮白便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短暂的片刻就不要再让别人打扰到他们了吧。
抱着暮白,凤歌此刻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有太多事情情都有它的身不由己,于凤朝而言,他身上肩负了夺回政权的使命,于这隐世的家族而言,他又是要负起责任来的儿子,凤歌能够理解,只是她也有她自己的骄傲……
饭后,凤歌便觉得困倦了,刚躺在床母上,暮白就进来了,凤歌撑起身子看着暮白,道:“他们都睡下了?”
“睿儿还没有,看着妹妹呢!”暮白摇摇头,笑道。
凤歌对他招了招手,暮白便坐在床沿上看着凤歌,就见凤歌眨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笑:“怎么不睡?”
“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时间一长,凤歌竟然忘记了究竟是有多少天两个人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了,杜宇这样的要求暮白当然不想拒绝,脱了鞋子,上床把凤歌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许是凤歌累极了,不多会儿竟然就自己昏睡了过去。
暮白低下头在凤歌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把凤歌搭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开,悄声穿上鞋子,离开了。
只是在暮白走后,凤歌紧接着睁开了眼睛,眼角竟然毫不自觉的湿润了,她不知自己为何突然会这样,只是莫名觉得感伤罢了。
饭后,顾瑶重新试了试从绣娘那里拿回来的喜服,这还是三年前就已经绣好的,喜服上面的花样都是顾瑶一人画出来的。
“小姐,喜服拿回来了,再重新试一试吧。
顾瑶点了点头,任凭着他们摆弄,这是大婚前一晚,明日她便不会在这里了,窗外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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