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了——
她想知道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一脸诡笑的女人瞬间没有主意,兰彧锋好心提醒:“皇上得了什么病?宫中有什么事情?前线的情况……”
“不,王爷,不……”叶溪幼摇摇头,“妾身……妾身只想知道……”
兰彧锋静静地听着,虽然他已经能够猜测到她的后文,可是,又偏偏想要听从她的嘴里亲口说出。
“妾身想知道王爷您怎么样?”原本她不想说,可是一想到如果不能够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兰彧锋,那么他就永远不会懂,叶溪幼的心就隐隐作痛——
首爷的错误她不能再犯了,呼兰拓拔对于一斤染还有耐心,可是自己在兰彧锋那里磨了那么久,她害怕他会离开自己。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叶溪幼真的很讨厌。
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兰彧锋从自己的位置上起来,坐在了她的身边,用另一只手把溪幼搂在怀中:“本王,很好。”
靠在他的胸口,叶溪幼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慰:“妾身也很好。”
就这样静静地倚靠着,马车平稳地来到了书房。马车刚掀起门帘,兰彧锋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看着怀里的小猫睡得正香,兰彧锋把她轻轻地抱起来,来到书房之后将女人抱到了耳房的床上,将被角掖好之后就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
伸出手,指尖滑过她的脸廓,又细细地描绘着那精致的五官,兰彧锋的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冰凉的唇瓣映在叶溪幼的额头。
“溪儿啊,”兰彧锋一遍又一边爱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紧紧地捏着她的手,“本王一点都不好啊……”
没有你的日子,真的一点都不好……
“王爷!”
就在此时,弓公公来报。
兰彧锋立刻缓过神来,来到书房里看到弓公公已经跪在地上,双手呈上来一封书信。
“北滨国?”兰彧锋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就知道——是北滨国国主的来信。
“送信的小厮来报,是锦娥公主和九王爷的婚事。”
兰彧锋点点头:“拆开念。”
将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弓公公拿出里面的信纸:“摄政王……”
兰彧锋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念了半天,脑子里却情不自禁地开始跑偏——
失踪的时候溪幼去了武巳国?去那里干什么?是呼兰拓拔把她抓走了?不应该啊……
“王爷……王爷……”
“啊?嗯……怎么了?”
兰彧锋突然回过神,一脸无辜地看着弓公公。
“王爷,锦娥公主说的,您同意么?”弓公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满满五大页的信纸,该不会自己还要再念一边吧?
“你再念一遍。”兰彧锋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
“……”弓公公突然很同情本伊小姐——
以前都是本伊给王爷念信,自己还以为会是一个轻松的差事,没想到……
无奈,弓公公只好又念了一边,听完之后兰彧锋不耐烦地皱了皱鼻子:
“也就是说,锦娥公主现在就要嫁给九王?”
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兰彧锋勾唇:“这个北滨国国主还真是性急,想趁着我还是摄政王的时候搞好关系……就这么急着把女儿嫁出去,都不问问我九哥乐不乐意?”
弓公公听着兰彧锋喃喃自语,想笑有不敢笑——
王爷,您还真有脸说!要不是王妃,现在被逼婚的可不就是您老人家了么!不过,这锦娥公主如果逼您的婚,那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手中的信纸被兰彧锋叠成了一个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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