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脸逐渐带上不悦。
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但兰彧锋还是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叶溪幼停了停,“就是谢谢王爷开恩!”
兰彧锋笑笑,把自己怀里的女孩的头发使劲地揉了揉——
溪儿呀,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王……王爷……”
“嗯?怎么了,我的小溪儿?”
“那啥……”叶溪幼一脸无奈,“我的头发……您别揉了……”
一低头,怀里女人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搞的一团糟,炸炸毛毛的,就像是开了一朵花。
……
兰彧锋叹了口气,把叶溪幼的身体扶正:“来,本王给你梳。”
就在兰彧锋的手落在叶溪幼的头发上时,不知道为什么,一种莫名的违合感让她一把攥住了兰彧锋的手——
好熟悉的温度。
……
马车就这样走着,叶溪幼一直拉着兰彧锋的手不松开,直到快到家时,兰彧锋才依依不舍地说了句:
“溪儿,再不松开,你就要顶着这一头乱草下车了。”
“啊?嗯……哦。”叶溪幼笑笑——
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傻!
盘好叶溪幼的头发,将她送进了房间,等兰彧锋重又回到自己的书房时,一封早早就放在自己桌上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上面赫然写着“顾南城”三个大字。
里面写着虽然他把南湖国给灭了,可是还有有一部分残兵败将留在黄谷,希望兰彧锋能亲自出战。
叹了口气,想到没过几天叶溪幼就要去武巳国,还是和那一群叽叽喳喳的皇妃,心里就膈应的很。
没办法,他只好又拿出了自己放在书架间的那张面具——
如果本王不能以摄政王的身份护你,那么,圣王听楼,总可以吧!
兰彧锋立刻给顾南城写好了回信,说自己会在把叶溪幼的全部魄玉都找到之后去黄谷督战。然后,就为即将启程的武巳国之旅做准备去了。
深夜,叶溪幼在房间里睡得正香,可是耳边却回荡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主人?主人?”
“嗯?谁呀?”她一抬眼,边对上了引刀那红彤彤的双目:“怎么了,引刀?你怎么哭了?”
他摇了摇头:“主人,您别说了,您先把这块魄玉带上吧!”
叶溪幼看着他手中蓝色的魄玉,把它带到胸口处时,自己的记忆瞬间全部恢复!
“引刀,你找到我的记忆了!”叶溪幼高兴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不,主人,不是我找到的。”引刀的睫毛湿湿的,说话间还不时有泪水滴下来。
“不是你?是无视仙人么?”叶溪幼想到无视已经离开自己很久了,不禁担心起来,“无视他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引刀撇开眼睛不去看叶溪幼,从怀里拿出了轮回之境:“主人,您自己看吧——”
镜中,是几天前,引刀和无视正游走在河边。
“无视,快回到主人身边吧,现在主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很需要人手的!”
引刀看着无视始终对自己的话没有一丝的反应,真是干着急。
无视双眸见没有一丝的感情,只是看着河里的游鱼发呆。
“无视!”引刀冲了过去,一把提起了无视的领子,“你这个混蛋,给我振作一点!”
“引刀,”无视的声音听起来苍白无力,“你怕死么?”
没由来地被问了这么一句,引刀愣了一下,但是无视好不容易终于说话了,他自然是回答道:“不怕,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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