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潋裳先是乖巧的道歉,道完歉便直接抬起了头,还不等叶墨殇在说什么,她就极快的直接走到了叶墨殇的面前,扑通便跪在了那。
“何事?”叶墨殇甚至连问都不用问就已经知道苏潋裳是有事相求,此时只是淡淡的吐出这么两个字而已。
银白色的面具之上,依旧是散发着那银白而又诡异的光芒,此时她就双眸微垂,看着手中的茶盏,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慵懒的如同一只狐狸。
苏潋裳略微垂眸。她还以为自己要在这里求好久,但是却没有想到叶墨殇这么直接,直接就问自己是什么事了。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有门儿了。
“师傅,我知道你可以未卜先知,你有那么大的能力,是我学不来的,如今徒儿有难,只希望师傅能够伸以援手,助徒儿而一臂之力。”
苏潋裳跪在地上,此时眸中竟然有了几分的请求,这是她的双眸之间从未有过的颜色,这是她第一次对叶墨殇如此卑微的说话。
叶墨殇一直低垂着双眸,不知看着何方,似乎是在看着手中杯盏,有似乎没有了焦距。
“此事怕是帮不了。”叶墨殇依旧没有看苏潋裳只是简单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便起身走到了一旁。
银白的袍服轻轻的从苏潋裳的身边移动而去,让确实让苏潋裳的身子都是为之一振。
她想过可能会求她很久也想过,可能会用什么作为条件,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被这么果断的,也会这么简短的直接拒绝掉,甚至于连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就是如此简单的拒绝。
“师傅,我可以用其她当做条件,你不是要用这套催眠术,我就算是将此套催眠术完全交由于你都可以。”
苏潋裳甚至于已经将自己唯一一个最为重要的东西,愿意交由给。此时目光灼灼,就这样看着那一就是一以一袭银白袍服的背影。
只是那背影却是连颤动都没有颤动,甚至没有丝毫的撼动,也没有丝毫要回转的样。
“你不需要你走了,只是无法助你。”叶墨殇依旧是拒绝,甚至于都不给苏潋裳说下去的机会。
她此时连头都没有回,甚至于就如此一步一步极快的走出了竹楼,飞身而下,竟是直接消失了,留下苏潋裳一人,即使是追出去了,却也无法赶上的。
苏潋裳呆呆的站在那处楼之上,看着此时空旷的地面,面目之上浮现了几分的苦笑。
她没有想到叶默生竟然是这样的人,不过是对于她而言,一个举手之劳罢了,竟是如此吝啬。
她的一个举手之劳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是她就是如此的拒绝,甚至于连请求的机会都未曾给过自己,她感觉自己越发无法看清面前的那个人。
缓缓的飞身而下,垂头丧气的一步一步走出了国师府,面前只有茫然无措,不知该去往何方,也不知该从何查起,这件事,不宜朝阳,也没有办法去请求别人再来帮忙,更何况苏潋裳本就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如今又让请谁去?
她就这样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国师府那外面早已经没有了旁人,只有雨乐一个人等在外面。
“公主,怎么样。”羽鸾站在外面也是很着急,此时一看到苏潋裳,赶紧上前询问。
苏潋裳此时满脑子都烦,乱得宛如乱码,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烦躁的摇了摇头,羽鸾就已经知道究竟是如何。。
“等一下……”苏潋裳与羽鸾才刚刚走了几步,甚至于还没有走到面前的马车身边,就已经听见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自然不是国师府所发出的,而是相反的方向,苏潋裳下意识的转过身来,果然是凤澈。,确实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她。
“你要找叶墨殇,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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