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道:“那有什么好说的?战神身经百战,带兵布阵更是富有经验,像现在这样子,恐怕您早已成竹在胸了吧?何况,不过是两相遭遇早与晚的问题,又有什么武断不武断的?”
武威道:“你还在生气?这可不像乘风将军的脾气呢!不过,若是将军没有意见的话,那我就开始准备了!来人,升帐!”
——
管小玉来到凤翎营,见众人虽还没有从华骐战死的悲伤里完全走出来,但营中事务却已经有人在管理了。
管理营中事务的,是柏年。见管小玉和车凌钧走进来,柏年忙在座位上起身,行礼道:“末将参见女王、枭王。华麒将军战死,现在凤翎营由末将暂代。这是孤竹长老同意了的,不过因为女王重要事务太多,所以末将一直没有将此事报告给女王。”
管小玉沉着脸点点头,道:“华麒将军在哪儿?我和枭王是来拜祭他的。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柏年便起身给他俩带路,来到营帐后面的一顶白色帐篷里。
华麒被放在一张简单的床上,浑身被白布盖着,脚底放着一张香案,上面供着香炉灵位和一盏净水。因为军营中条件简陋,所以香花鲜果一概没有了。
管小玉和车凌钧在灵前跪下,为华麒上香。见到此景,跟着一起进来的柏年和其他军官也都忙跪下,跟着一起致哀。
上香完毕,管小玉站起身,回身看看还跪着的其他人,道:“华麒将军忠肝义胆,实在是大家的楷模。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哀痛也没有意义,不如将之化为斗志,为华麒将军报仇!”
那些人本来就为管小玉和车凌钧下跪上香而深受感动,现在听管小玉这样说,心情更是激动起来,齐声答道:“属下愿为华麒将军复仇!愿为花旗将军复仇!”
管小玉点点头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意。不过有些事情我要在行动之前说给你们。今天,我听见几个士兵议论被袭之事,其中有一个怨言最厉害。所以我想问问,是华麒将军之前没有说过,还是柏年将军疏忽了,什么时候士兵可以妄议军情了?”
此言一出,柏年立刻觉得如芒在背,挺直了身子道:“是末将失误!华麒将军一直治军很严,从未有人敢妄议军情。只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末将还没来得及申饬此事,请女王治罪!”
管小玉道:“罪确实是要治的。不光因为这个,还因为你很随意。不错,本王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你也不能以此为由,一直不将你暂理营务之事上报给我。”
“是,是!”柏年冷汗直流,道:“末将疏忽了!末将以为,有孤竹长老向您汇报就可以了,所以就没有再说。”
“他和我说是他的责任,你自己报告是你的责任,像你这样分不清责任是不行的!不过念在你对军中事务很尽心的份上,这凤翎营的事务还是由你暂领。至于那几个妄议军务之人,你依军法处置就好了。”
离开凤翎营,车凌钧对管小玉道:“我以为你会撤了他的职务。没想到你会那样做。”
管小玉道:“如果是平时,这样的人我肯定要撤掉的。他不是热心于军中事务,而是热心于职位。主将一死,谁也不通过便自己揽了所有的事,营中的士兵也不申饬约束,这样的人能用吗?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能笼络人心就笼络人心吧。”
车凌钧专注地听着她说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至晚,管小玉便重申了军纪并发出了拔营出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妄议军务,不得惑乱军心,违者斩。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者重赏,后退犹疑者斩。
到后半夜,派出去的探子也带着消息回来了。
虽然战神军隐蔽得很是深秘,但探子还是将他们的大致位置找到了,报告给了管小玉。
听完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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