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卫砺点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找她,我亲自去。”
卫砺说完,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又把薄被搭在我肚子上,理了理我散乱的头发,嘱咐了一声“你早点睡,我很快就回来”,这才不放心地走了。
我心乱如麻,躺在床上,跟躺在钉板上似的,根本静不下心来,烦躁地在屋子里踱了好几圈步子,不料,腿突然抽筋了,钻心的疼,站都站不稳。
我跌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急又气,差点掉泪。剧烈的痛感持续了挺长时间才渐渐缓下劲来,我“嘶嘶”地直抽冷气,抱着腿轻轻地揉搓。
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的身体本来就虚弱,要是再满腹忧思,后果真的不容乐观。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卫砺回来了,皱着眉头,面有难色。
“怎么了?她提了什么条件?很过分吗?”我连忙问,心里格外忐忑。
卫砺摇头,一脸迟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奈道:“她什么条件都没提,不要钱,不要合作,什么都不要。”
我刻薄地反诘:“那她要什么?不吃不喝地守到昏迷,总不会真是为了认回被她抛弃了二十二年的女儿吧?”
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希望听到卫砺说“是”还是“不是”。
爱恨交加其实是最折磨人的,明明是最爱的人,可她却同时也是伤我很深很深的人。原谅吧,不甘心;不原谅吧,又闹心,怎么做都是错的。
卫砺默默地看着我,看了能有一分钟,才郑重地点头:“是的,她就是想认回你。”
……
我脑子里接二连三地闪过白光,就跟闪电似的,劈得我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
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相信程芳菲?原谅她?接受她?那么那二十二年的欺骗与抛弃呢?就那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吗?
“算了,别想了,睡吧!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说吧!”卫砺上了床,把我搂进怀里,声音带着隐忍的欲/望,“半个多月了,终于能抱着你睡一个好觉了!”
我心事重重地躺下,被卫砺搂在怀里,听着他逐渐浊重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的那个地方正在以很快的速度膨胀。
“诺诺,我……”卫砺的唇贴上我的脖颈,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喷薄而出,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你嘴里怎么会有薄荷味?”我皱了皱眉,对于这种不太熟悉的气息有些敏/感。
卫砺的双手在我身上上下游移,哑声道:“怕抽烟影响你和孩子,我就戒烟了,熬不住的时候,就吃颗薄荷糖。”
我一阵感动。
卫砺是当过小混/混的,十四岁开始抽烟,烟龄已经十八年了,每天起码两包烟,让这样的老烟枪戒烟,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我转回身,面对着卫砺,仰起头吻了上去。卫砺顿时炸了,失控地翻到我身上,好在他还记得我是孕妇,没敢压上来,而是双手撑着床铺,把整个身体架起来的。
我把他推开,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笑,羞涩地说:“现在还不行,我怕对孩子不好。”
卫砺的脸顿时僵了,眼里的欲/火倏地熄灭,身体却不自觉地将我搂住,不让我躲开。
我笑着拂开他的手,整个人往后退,羞涩地瞥了一眼卫砺,抬手关了灯。
“好吧!只能睡觉了!”卫砺的声音闷闷不乐的,就像一盆燃得正旺的炭火,蓦地被泼了一瓢冷水似的。
我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往下探索,算着位置差不多了,伸出手探了一下。
触手滚烫,一柱擎天,卫砺的欲/望蓬蓬勃勃,亟待纾解。
我伸手握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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