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吧!”桃子幽幽地说,把源缘抱进怀里,微微自嘲地笑了,“说起来还真是挺令人难以置信的,我昨晚居然梦见念念了,他长得跟源缘特别像,简直就是源缘的翻版。”
我默默地耷拉着脑袋,没接话。
对于那个只抱过一天的孩子,我还是割舍得下的,不看见他,也就不会轻易想起,但桃子在卫砺家住了好几天,跟念念朝夕相处,估计换尿布泡奶粉的事情没少做,感情肯定要深得多。
回去的路上,桃子对着手机捣鼓了好一阵子,滴滴滴滴的全是信息声。然后,她让我抱好源缘,先是对着源缘红通通的小屁股拍了一张照,接着又让我把源缘正面抱着,拍了好多照片。
“诶,你别把我也拍进去啊!”我皱眉,下意识不想让桃子拍到我。
“没露脸啦,他又不知道是你。”桃子嘴一撇,满不在乎。
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桃子已经把照片发过去了,我再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回到家,我和桃子就抱着源缘,给她用药水擦洗了之后,再涂抹上药膏。
桃子说,卫砺告诉他,以前源缘起疹子,他们家的保姆用中草药熬了水给源缘擦洗,几天疹子就下去了,效果特别好。但是在法国很难买到中草药,他会让人配好药材,包好了寄过来。
我本来不想麻烦卫砺,但是看到源缘的屁股红通通烂糟糟的,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桃子见我一脸别扭,略微有些颓丧,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郁闷了,好歹源缘也叫过他爸爸,他为源缘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我没吭声,只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别扭,就是不得劲。
给源缘擦好药,哄她睡了,桃子把她抱回自己床上,我打了个电话给nike,说了源缘的情况。nike温温地笑:“别担心,那药挺好用的,源缘很快就能好了。”
但愿吧!
我恹恹地挂了电话,想着睡会儿觉,却发现微/信图标上亮起了小红圈。
打开一看,是一条好友申请,卫砺的号码。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把所有的微信消息全部清空了。
握着手机,我心里有些怅然,晕晕乎乎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索性把手机丢到一边,蒙头睡大觉。
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我眼睛都没睁开,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
“喂?哪位?”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招呼。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有些不耐烦了,刚想挂断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似乎有些熟悉的低沉男音:“你……好吗?”
“好啊!你谁啊?”我还没清醒过来,顺口问了一句。
“我……”那边的声音越发低沉了,带着一种很令人揪心的悲伤,随后,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有病!”我低低地骂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我的大头觉。
一觉醒来,天色擦黑,我抓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六点了,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够料理得来的食材,弄个中式晚餐吃。
刚进厨房,正在翻腾冰箱,nike回来了,我听见他跟管家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进了厨房,一进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嗷嗷叫着“老婆我好想你”,抱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阵猛亲。
我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挺不好意思的,厨房里还有个正在帮我洗菜的女佣呢!
nike不以为意,跟我腻歪了一阵,问道:“老婆,今晚吃什么?”
“包饺子,好不好?”我笑问,知道nike肯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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