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截肢,所以暂时只能保守治疗,尽可能地保住现有的神经,等到新的方案研究出来再动手术。”
我心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只要不是彻底断绝一切希望,那就还有治好的可能。
“你放心吧!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会放弃的!”elsa郑重地说,走过来握住我的左手,恳切地看着我,“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至少,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不管怎么说,现在留在nike身边的人,是我。”
看着elsa红肿的眼睛,我突然特别同情她,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好,很顽强,很真诚,很痴情,她配得上nike。
“程诺,谢谢你!”elsa叹了口气,看了看兀自抽烟的卫砺,“他真的是好男人,完全不输于nike,你跟他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顿了顿,无比真挚地说,“我希望你能幸福!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
我也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不管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至少,平安喜乐,无恙无灾。
“你们尽快回中国吧!”elsa黯然道,“你们走了,nike才能定下心,否则他会一直牵挂着你,只有你们走了,他才能彻底死心。”
我心口一闷,默了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明天就走。”
elsa低头翻包,很快,就抽出了两张机票,递到我面前:“这是明天下午三点钟的机票,我就不去送你们了。”
我默默地看着机票,叹口气,苦笑着接过来:“本来应该说一声再见的,但是这一次离开之后,大约永远也不会再见了吧!还是不见的好!不见的好!”
elsa抿了抿唇,叹道:“你……也别怪我,我毕竟是女人,还是很小心眼的。”
我咧嘴一笑:“我懂/得,你去照顾nike吧,我也不送你了。”
elsa点点头,冲我挥了挥手,转身就走。她的身影被墙壁挡住之后,我听见她低低地说:“程诺,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你从来没有出现过啊!”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elsa一走,屋子里只剩下我跟卫砺,卫砺还在抽烟,一根接一根的,烟灰缸里已经丢了半缸子烟蒂了。
浓烈的烟雾呛得我一连咳了好几声,他抬头瞥了我一眼,把烟掐灭,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可不可以喝酒?”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卫砺,憋了一肚子的难受,真的很需要发/泄一下。
卫砺看了一眼我那捆得扎扎实实的手臂,皱了皱眉,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出去,让服务员送酒过来。
一箱子,六瓶红酒。
卫砺直接让服务员全部打开,递了一瓶给我:“喝吧!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我顺手接过,凑到嘴边,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地就往嘴里灌,一口气就下去了半瓶,然后用袖子抹了一把嘴,直着眼睛对卫砺说:“来把花生米!”
卫砺绷不住笑了,再次拨了电话,让服务员送了几碟干果进来。
我抓了一把开心果塞进嘴里,嚼得“嘎嘣”“嘎嘣”直响,然后把剩下半瓶红酒一口气全部倒进肚子里。
“肺活量不错啊!”卫砺挑眉,顺手抄起一瓶酒递给我,然后自己拿起一瓶,跟我碰了碰瓶,仰着脖子往嘴里倒。
“一万多一瓶的酒,这样牛饮,是不是有点浪费?”我看了一眼酒瓶,吐了吐舌头,“没关系,卫大爷财大气粗,这点儿钱还花得起!”
连闷两瓶红酒,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晕眼花,说话都大舌头了,但还是抓着空酒瓶不放,硬要往嘴里倒。
卫砺无奈,重新拿了一瓶满的给我,我呵呵笑着接过,往嘴里倒了一半,在床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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