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知道宗灭老道士是为了给宗门留点颜面,还是别的。
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捋了捋自己垂到下颌的白眉,随即强压下怒气,对着趴在地上装死的屠夫道士诚烈喝道:“还不快去把诚清扶起来!”
说着,抬起柏木拐杖对着至烈的屁股就戳了过去,只是这会儿显然是留了手的!
因为这一击不在是方才那般无声无息,而是带着破空的尖啸声!
而那诚烈道士一听,猛地向着身旁一滚躲了过去,随即跳了起来,也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尘土急忙走到巨犬边上。
两腿一蹲,双手一抬,这少说也有四百斤的巨犬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扛了起来。
“诚烈师弟,还回还是要麻烦你了!”巨犬腹部微动道。
“诚清师兄我们本是同门,还说这些干嘛!”屠夫模样的诚烈道士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过他这才和巨犬说罢,随即扭过头,黑着脸,对一旁的信云小道士喝道:“还愣着干嘛?”
“不快把你诚清师叔吐出的这些腌臜之物弄干净,省得麻烦人家环卫工人!”
“唉”巨犬听罢,请叹了一口气,随即哭笑不得的摇了摇那硕大的狗头,正想要说些什么,突然腹内又是一阵翻滚,连忙闭上了“狗嘴”。
不过,这“狗嘴”是闭上了,身后却投来了几道冰冷的视线!
诚烈猛然打了个寒颤,他不用回头也知道,不是自家师父、师叔们还有谁?
“那个师父、师叔,我先去山上拜山门!”
说罢,只见诚烈道士扛着巨犬头也不回朝着青城山上奔去,眨眼功夫便窜出了十多米。
“哼!”宗灭老道士看着诚烈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躲得过初一,你还能躲得过十五?”
而在一旁见一切都平息了之后,那位仅剩的中年道士这才扭头对着看了半天“家丑”的水琴笑道:“柳卡小丫头,等会我们就要山上了,所以我们就在此分别吧!”
话到此处,儒雅道士顿了顿道:“对了,帮我和你叔叔带声好,就说等此间事了,诚语必定登门拜访!”
“知道啦,诚语道长!”水琴点了点头,看一眼正在收拾“腌臜”之物的信云小道士,有些俏皮的小声说道:“记得下次要带信云过哦,不然我可不让你进门!”
“哈哈你这丫头啊!”诚语道士不由得笑了笑道:“行,我代替信云答应了!”
说罢,便收拢袖口,从大巴车上去了一把扫把和撮箕与信云一同打扫起来。
“师叔,你刚刚和水琴信士说什么啊?”
显然,一心打扫的信云是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叔已经把自己卖了。
“没什么,我就是让她给他叔叔带一句话!”诚语道士面不改色的说道。
“哦。”信云小道士挠了挠头也没多想,继续处理“腌臜”之物。
水琴听着师侄两人的谈话,微微一笑,对着众位老道士打了个招呼,便向着停车场外走去,那里早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等着她
青城山,上清宫。
上清宫作为原本的青城山头面,在上次的夜火中已被毁去了大半,所幸还有小半没有被波及,而这道德经堂偏殿便是其中之一。
此刻,就在这偏殿中,却是一副人满为患的景象!
以至明道士为首的丹台碧洞宗,以宗灭道士为首的全真龙门,以李闻为首的武人协会一干人等皆汇聚于此。
但是大家在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都好似中了失语咒一般,默然无声。
一晃眼,白马飞逝,夕阳渐落。
终于,至明道士开口了:“宗灭老爷子,不知道这次龙门祖庭派遣了多少道友前来协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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