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职过的半行业人士求助“阿妹,你说,青楼里的姐儿们勾汉子,各家的正妻都能忍吗”
青竹回忆了片刻,道“忍是自然不能忍的,每个月都有正妻来翠香楼里打人,吓的姐儿们常常躲去了老鸨的房里。可事后也没见汉子们断了同姐儿的往来”
“那正妻们有因为这事与家中汉子和离吗”芸娘不甘心。
“和离”青竹一撇嘴“主动和离是没听过的。倒是有小户人家的汉子不讲究面子,赎了妓子出去想扶正,就将自家糟糠之妻休弃了”
怎的会这样芸娘愤愤然。
她忆起班香楼的妓子说起这事时曾提到,那黄姐夫可是一心想为那叫“紫青”的妓子赎身的。
如若在他同黄花成亲之前赎身,说不定就会毁了婚约。只这般还好。
可若是他在成亲之后才去给妓子赎身,只凭着这日她与紫青见第一面留下的蛮横无礼的印象,黄花的日子便极不好过。
只是该如何让黄花知道,却要从长计议。
第二日一大早,芸娘将哺乳式胸衣的结构图画出来,去往各处相熟的布庄子选择合适的布料,再送去各帮工处按图加工。
其他几处不难,只是在罩杯处却有些难做。
芸娘原本画的图上,罩杯处的开孔不大,帮工按照图中所示样式和芸娘交代的尺寸做出来,因着布料有延展性,那开孔实际也已经变的极小。
来了这个世界三年,芸娘对上一世专业方面的记忆以十分显著的速度在忘却。
譬如说这哺乳式胸衣,上一世时她还因设计出一款极为畅销的款式而获过大奖,这一世照着模糊的记忆画出图纸,却也错了很多处。
因着临时出现的这个难题,黄花姑娘的事便被她暂时搁置到了一边,只去攻克这开孔的事情来。
她在帮工处因这个问题整整忙了两日也没有忙出结果来实在是找不到一对媲美哺乳期胸脯尺寸的实物以供她反复做实验。
她总不能带几个罩杯去找罗二夫人,指望她将几个罩杯套在身上,从中选出符合身体条件的一对吧。
此事竟就卡在罩杯上,直到其他环节都以做好,罩杯的问题还未解决。
直到有一日天光晴好,她在内秀阁画了一张又一张图,揉了一张又一张图,而惜红羽趁天气热擦洗过身子后换上贴身衣裳,因着衣襟没有扎紧,她怀胎七月的胸脯便被芸娘看在眼中。这个困扰她多时的问题才得以找到解决办法。
那时她已经多次回忆且再设计,画出了三中不同的哺乳式胸衣开罩的方法,只是每次如图示那般做出来的实物都有偏差。
她出声央求惜红羽相帮之时,只想着借她的身体一用,未曾想过惜红羽套上几幅罩杯时,忽然开口道“你这图看起来画的没错,可做出来的实物却用错了针法。开孔处不应用直上法来密密缝合,会显的太硬而磨了身子,应用半合法。同时每一根丝线要拆成四根来用。”
芸娘一愣,只觉得眼前的惜红羽怎么与她平日不同。她此前可是在青楼里当妓子之人,哪里学的这一套。
惜红羽苦笑道“谁还生来就到了青楼,没被卖进青楼之前,不是还有人生父母的嘛”
她没再说自己的早先来历,只取了一块布向芸娘说明如何缝合。她使着一枚针上上下下,不多久就顺着剪开孔洞的部落缝合出来。
芸娘接过去瞧,果然触之柔软,层层布料又极其贴合,并没有鼓鼓囊囊的样子。
因着惜红羽展露的这一手,缝合哺乳式胸衣的罩杯的活计便归了惜红羽。
最后,芸娘还根据惜红羽的建议,将缝合在开孔边上c用来挡住开孔的盖布上缝合了一个布套,可将棉布片塞在布套里面,防止溢乳时将胸衣打湿,到时只需将布套里的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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