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番外:
别人都认为这是恨,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没有在爱。
陈斯年,我曾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一)
初见陈斯年,他穿着一套运动衫,怀里抱着篮球,额头上全是汗。
陈承启对我说:“云兮,这是斯年哥哥,你以后要听他的话。”
我莫名欣喜。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连他皱额头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了又想。
学校里有很多觊觎他的漂亮姑娘。
她们经常塞给我零食让我把情书送给陈斯年。
但我从来都不喜欢零食,更不想让陈斯年看到那些情书。凡是推辞不过的,统统都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但纸包不住火,她们还是知道了。
那天她们凶神恶煞地把我堵在了厕所:“听说,你把我的情书都扔进了垃圾桶?”
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其实紧张的手都在发抖:“他不喜欢那些……”
“是他不喜欢还是你根本就没让他看!”为首的女孩突然加大音量作势要抓我头发,吓得我险些哭出来。
突然,厕所的门砰一声开了。
“云兮!”他满头大汗,还喘着粗气。
“斯年哥哥!”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突然有了底气,“我在这里!”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近乎狠戾的表情,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反倒有些怕他。
我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拿出一颗糖塞进我手里然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确认我没有受伤才把我推到和他一起赶来的一个女同学身边,转脸对刚刚围住我的人恶狠狠道:“云兮是我们陈家的宝贝!她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撒谎!
我才不是陈家的宝贝!就连我妈都不见我,甚至这么多年都没对我笑过,我这样的人也是盛名赫赫的陈家的宝贝吗?
我不做这个梦。
其实她们谁都没把我怎么样,可到了他这里却像我被人欺负的够够的。
他把我揽过来,临出厕所门前又环视她们一圈:“云兮更是我的心头肉,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谁也不许让她做!”
那时我还不知道心头肉是什么意思,但聚在周围的人眼里传出的惊讶和羡慕,让我像是坐在了云端吃了手里的那块糖。
可后来,也是他亲自把那些糖,一点点涂了毒药又送进了我嘴里。
“脱!”
这句话,是我噩梦的开始。
(二)
2006年10月8号,星期五。
陈斯年拉着我一路走到他卧室,他没有开灯,坐在床头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脱!”
我愣住了。
“斯年哥……”
“你不配喊我哥哥!”他拿起一张照片,“你和你妈都是婊子!都是婊子!我妈惨死的时候你们就在我陈家享乐!”
“凭什么?!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们!”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妈妈坠楼而亡摔成了肉泥。
我和金巧巧都有罪。
还能弥补吗?
能。
陈斯年给出的弥补方式就是让我一周来他房间一次,次次都脱得精光,他就坐在床头什么都不做一根又一根的抽烟。
这种方式,最能摧毁我的自信心。
我也越来越觉得羞耻。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注定没法收场。
直到我大二那年被强制退学后,我们在那个房间里疯狂地做了一天一夜,没有开灯、没有拉窗帘,黑暗中我们只能用身体感知对方,用最原始的方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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