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有再找她们的麻烦,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初时的热闹。
“二少,这次可是好一段时间没见了,听说去意大利了?”
童歌走出门之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这样问,原来…是去意大利了吗?
这么说他不是有意躲着她不见,那他…为什么忽然这样对她呢?
她忽然回想起刚才在另一个包间看到的人,她蓦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温言邢的左脚。
他正在往中间那一桌走去,身材挺拔,腿刚健有力,虽然走的极慢,但是看不出有一丝一毫地不对劲。
不是他…刚才那个人不是温言邢!是啊,温言邢好好的腿怎么会受伤呢,她自嘲地笑笑,跟着关夏走出去。
走廊上虽然也开着暖气,但是没有包间暖,她才走出包间的门,就感觉一阵冷风吹到脸上,猛地打了个寒颤,身子不觉得抖了抖,一阵眩晕在涌上脑子,她险些站不稳。
“童童,这次真的是对不起啊,把你弄得这么狼狈,我…”
关夏转过身来看童歌,却见她靠着墙,扶着额头,脸呈现很不正常的红晕。
“你没事吧,怎么了啊?”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童歌笑了笑,拉着关夏的手继续往前走。
“嘶…你的手怎么会这么烫?”
童歌举起往自己脸上扇风,何止是手烫,身体也烫,全身都烫!
那种烫好像是从体内的某处爆发出来的,很奇怪,很难耐,好像…总想找个什么发泄一下,可是究竟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清。
“关夏,凉姨找你,你跟我来一下!”迎面走来一个女的,神色凝重地对关夏说。
“啊?可是…”她担忧地看了眼童歌。
“没事的,你去吧,我等会儿去门口找你,你好了我们在门口集合。”
“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看上去很红。”
“没事的了,没事的,就是里面有点热。”
正说着,一股怪异的暖流从下半身猛地窜上来,像电流一样在身体里乱窜着,她身子猛地一震。
关夏见她执着,也就不再停留了,转身跟着那个女的去找凉姨了。
“啊…”童歌的身子愈来愈软,那股暖流在身体里流窜着就是找不到出口,暖得她身子呕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童歌只能身子靠着墙壁,勉强支撑自己。
走廊上偶尔有人走过,也没人关心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黑岛,这种事情是屡见不鲜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一眼就看破了,没什么值得多看两眼的。
包间里。
“我有点热,出去透透气!”一向嘴贱的陆然,在发生这么大的新闻之后倒是没来得及怼温言邢几句,就着急忙慌地要出去。
“别啊陆少,没有你还怎么玩!”
“滚你丫的,别说的老子跟陪酒小姐似得!”
陆然一如既往地痞痞一笑。
站起来的时候还笑闹着踢了脚说话的那人,只是这一笑明显心不在焉,走路的脚步也有些慌乱,还显得很匆忙。
“这陆少搞什么啊!平时不是最喜欢逗二少了吗?”
“哈啊哈,脸还怎么红,跟被下药的小妞似的!”
坐在最边上的男人听到这话明显一怔,“刚才陆然是不是喝那酒托上的酒了?”
“谁知道…他不是一直坐在这儿喝酒呢,应该也喝了吧…”
“卧槽…”男人暗自低咒了一句。
“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而已。”男人飞快地说,眼神有点躲闪。
…
陆然几乎是用全身的意志力和自尊心才稳着正常的调子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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