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什么神情,嘴角竟然已经有些出血了,眼神执拗地看着她。
“呵,做朋友?也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相信这种话。”苏绿茵冷笑,双手抱胸,像欣赏艺术品般欣赏着童歌脸上的伤口,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
“所以说上次的电梯事件真的是你做的?你是想要我坐那个电梯你才骗我要做我朋友的?”
“温言邢没告诉你?”苏绿茵不在意地耸肩,“他不是已经找到电梯的工作人员,还找到了当时的监控,确定事情是我干的了吗?怎么,你的金主这么费尽心思地找到证据,竟然没有告诉你?”
在电梯事件发生后,她还抱有着一丝侥幸,相信事情也许不是苏绿茵做的,当时温言邢就警告过她,一个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还说会找到证据来让她相信,可是后来…后来他就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童歌的嘴唇有些苍白,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声音有些颤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那关夏呢,那件事情和关夏有关系吗?”
苏绿茵愣了愣,“什么事情?你是指电梯还是车祸?”
童歌的脑袋轰鸣一声,只觉得整颗心都震颤了一下,人差点没站稳。
“你什么意思,电梯,车祸,这些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我怎么对不起你了,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激动地走上前去,两只手握着拳,眼眸猩红。
“你要干什么!”小丫头看情况不对,冲上来拦住童歌,一只手推她一把,像老母鸡护着小鸡般护着苏绿茵。
她被推得一个踉跄,倒退两步,终于有些崩溃,“我不想干什么,你告诉我一个答案,苏绿茵,求求你,告诉我,关夏她究竟…”话才说到半,只觉得脸上酥酥麻麻的,有什么蜿蜒而下,带着咸味和苦涩。
可是她管不得了,这些天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可是事实上这些事从来都没有远离她。
关夏,温言邢,温岭…她身边的所有人似乎都带着一个面具,都在以她不能理解的方式在她的世界里张牙舞爪。
苏绿茵沉思了片刻,关夏还有利用价值,这个时候似乎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清了清嗓子,目光里带着悲悯和不屑,“童歌,我可怜你,你多可笑,对自己的朋友怀疑,却不敢亲自去质问,你要是想知道答案,不如自己去问她啊?”
“不要…不可以…”苏绿茵的这句话刚好戳到她的痛处。
“你要什么?别人都以为你纯洁,在我看来,你才是最有心计的女人,”苏绿茵甩开小丫头的手走上来,用劲把童歌捂着耳朵的手拿开,神情有些狰狞。
“你看,你明明早就怀疑你的朋友了,可是你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地继续和她相处,这不就是你的虚伪吗?”
“不是这样的!”她猛地吼出来,“你不懂,夏夏是我唯一的朋友,这么多年来,她对我这么好,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她曾经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现在又怎么会想要我死!”
她歇斯底里地冲苏绿茵喊,心里的那点防线早已崩溃。
“呵呵,你真的觉得,让一个人死是很残忍的事情吗?”苏绿茵笑的凉薄,“童歌,你爱上温言邢了吗?”
“你觉得要人死是很残忍的事情,那你怎么会爱上温言邢,爱上这个刽子手?”
苏绿茵一字一顿地说的清楚,童歌开始倒退,“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
她忽然怕了,什么真相都不想知道,不管是温言邢还是关夏,她都不想知道了。
“童歌,你看,你多可怜,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可是你还在逃避。”
此刻的苏绿茵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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