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童歌呆呆地看着前面桌子上摆着的一张白色的文件纸,这份文件的原稿已经被安吉利尔拿走了,留给她的是副本。
上面红色的印章清楚地写着:童歌。
文件纸的左边,一个刻章歪斜地倒在桌面上,她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印章了?
消息太多她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也就是说刚才在安吉利尔那堆刻薄尖酸的话语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成为FTM的正式员工了?可是…可是她本意只是想要解释清楚而已,怎么现在…
“童小姐,您这边请,您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创意总监,您的办公室在这里。”有个秘书模样的人走到童歌面前给她指路。
办公室是在十三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很封闭,而且…
她犹记得上次在温言邢的办公室看到过,每个楼层的地面和天花板,甚至所有的墙面都是透明的,可是现在竟然都…都不是透明的啦?
“你好,”她叫住那个小秘书,“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的墙壁以前不是都是透明的吗?”
秘书点头,“是的,从FTM创办以来,总裁为了更方便监视员工工作,提高员工的自觉性,所以大厦所有的墙面都是透明的,但是这种墙壁的坚硬程度相当的高,而且是单面玻璃,大厦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我们里面的动向的。”
“那…”她疑惑不解地继续问,“既然这么好,怎么现在换了呢?”
“这个…”秘书摇头,脸色变得有些神秘,她整天在这种像尼姑庵一样的地方工作,女人八卦的本性压抑太久了,正愁没地方发泄,所以准备在这个新来的员工面前发泄一下,“不瞒你说,那段时间我真好是病假,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据说…”
她压低了声音,让童歌往她那边再靠过去一些,“据说啊,某天总裁带了个外来的女人,然后那个女人在他办公室大哭,据说是因为恐高…然后总裁后来就默不作声地把所有的墙面啊,地面的全换了。”
她呼吸猛地一窒,回忆像潮水般向她涌来。
“恐高?”男人的眉头紧蹙着,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她抱着他哭的昏天黑地地说“恩!”
当时男人什么也没有多说,可是…可是竟然是把所有的墙面都换了…
为什么,温言邢,你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讨好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吗?
是他的宠爱来的太轻易,还是她太容易感动?
“诶诶诶,我今天跟你说的你可别说去啊,FTM是禁止八卦的。”秘书紧张兮兮地嘱咐。
童歌只是胡乱地点头,心里却乱的跟一团麻线一般。
总裁办公室,温言邢闭目养神,脸色还有些惨白,安吉利尔推门进来。
“二少,事情可是帮你办好了,怎么谢我?”她笑着走上去,打量着温言邢的腿,“听说二少这病尚未痊愈就来工作了?在叙利亚的时候我可记得你是个浪子啊,没想到是看错了,工作狂一个。”
“别废话,有把我供出去吗?”温言邢不耐烦,眼里是冷然。
“哪能啊,我还指着从二少这里得到好处呢,怎么会告诉童小姐那些话那些表情都是二少教我的呢。”安吉利尔笑的妖娆,眼里闪着几分诡异的光芒。
温言邢面色毫无波澜,“自然,许诺你的一分也不会少,至于资料,也随你要,不过只能要一份。”
安吉利尔笑了,“爽快,一份就一份。”
眼里是狡黠的光,对她来说,一份就足够她好好玩儿了。
安吉利尔心满意足地走出温言邢的办公室,陈青飞就进来了,满脸的忧色,“二少,您…您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的心思让安吉去说服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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