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反过来羞辱童歌一番的时候,她却又开口了。
“温岭,我不管苏绿茵是怎样一个人,但是她是你的妻子,在你们婚姻期间,你该忠诚,这是每个女人都应该得到的尊重,”她说的认真,眼中已经隐隐地闪着泪光,“我的婚姻很不幸,我知道那样的感觉有多痛,所以不希望另一个人也感到这样的疼痛,你明白吗?”
“我再清楚地表达一遍,我对你早就已经没有感觉了,至于你,或许你对我有了新鲜感,但那只是一时的,结婚了,就应该有责任感,你不应该只凭你的感情行事,你还应该考虑很多。”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只说一次,是对自己年少时光的喜欢的郑重对待。
……
温岭沉沉地看着童歌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只能说,现在对这个女人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席话而减弱,而是变得更加的深重起来。
那天,据FTM的员工说,总裁在办公室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保洁阿姨要走的时候进去打扫他的办公室,竟然发现总裁目光沉沉地看着门口,一直那样挺直身子坐着。
“怎么可能,总裁应该是在加班吧。”有人这样质疑。
“不是,你要笑死谁啊,就我们总裁那放浪形骸的模样,你见过他什么时候加过班?真的只是坐着了!”
“那他干嘛坐着,着魔了?”
“我估计是等人…据市场部经理说,那天他去给总裁送文件,却意外听到总裁助理的话,好像是有一个人下午要过来找总裁,但是后来好像一个下午也没见人来啊…”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但是一切也只是猜测而已。
那天童歌的确没去找温言邢,因为她从咖啡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琢磨着这么晚了温言邢应该已经下班了,反正第二天她也要去上班,总有机会见到的。
晚上十二点,Theone客厅的灯被打开。
“啊呀我的妈啊!”在客厅等温言邢等到昏睡过去的总管家忽然一个激灵,看见眼前一个阴沉沉的黑影,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
“那个…少爷,是您啊,你回来了啊,您…”
温言邢穿着一身黑,走进来似乎还带着外面更深露重的气息,深邃的瞳孔里全是阴戾之气,这么半夜三更的,就这么站着,倒是真的有几分鬼魅的气息,也难怪总管家害怕。
“少爷,您吃过饭了吗,要不要给您…”话还没说完,温言邢的左腿猛然间做疼,脸上是绷不住的疼痛之色,终于倒在沙发上。
总管家虽然是害怕,但是显然这样的场面最近在家里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所以也习以为常,他淡定又迅速地给皮特打完电话,然后喂温言邢吃下药,这才发现二少竟然憔悴的很,眼窝都深深地凹陷进去,下巴上已经长出青灰色的胡子茬。
他左腿疼的脸都白了,却仿若浑然未觉般。
眼睛直直地盯着某处,“她为什么没来?”
管家有些愣,耳朵凑上前去问,“少爷您在说什么?”
温言邢却不再说了,疲倦地闭上眼睛,脸上满是落寞。
二少是放荡的,是邪魅的,也是凌厉的,但是什么时候是这样落寞的?
皮特把温言邢搬到楼上卧室,“二少,您可真是会折腾人,这腿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最近骨头和肉在慢慢地结合起来所以会比较疼,不过像你这种做手术都不用打麻药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温言邢不搭话是在情理之中。
“您的助理呢?这么大晚上也不劝劝你。”
“在调查一些事,”温言邢突如其来的出声,声音很沉,喜怒难辨,“皮特,我的人格分裂有可能治好吗?”
皮特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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