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千万不要自作多情,他在玩手机,玩手机呢。
陆御丰见她出来,用嫌弃又不满的目光淡淡地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然后一字一顿道:“你是属蜗牛的吗?”
“呵呵……”这还是乔莘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除了乔夫人以外的人这么嫌弃的。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千万不服都化作了一抹尴尬的干笑,“我洗碗呢,不好意思。”
陆御丰没再吭声,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衬衫口袋里,然后两步上前将乔莘抱了起来,径直往楼上走。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乔莘能够清晰闻到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味道,甚至他呼吸的气息。
她受宠若惊又战战兢兢,紧张得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客套地讪笑道:“真是麻烦陆先生了,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陆御丰深深地皱着眉,高挺的眉峰冷峻而英朗,有种说不出的矜贵。
“你以为我乐意抱你,一身洗洁精的味儿。”他的话音低沉,带着一股浓重的嫌弃。
乔莘:“……”难道洗碗不放洗洁精吗?再说她都洗了五六遍了,他鼻子属狗的吗?
乔莘来不及腹诽他,人已经被他放置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了。
陆御丰从容淡定地转身去拿医药箱,连半道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她。
不到一分钟,陆御丰已经从医药箱里掏出了自己要找的药酒,半蹲下来,落在了乔莘跟前。
“鞋子脱了,哪里痛?”他言简意赅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哦哦,我自己来就行了,我自己来……”乔莘一脸诚惶诚恐。
陆大总裁感觉自己的威严遭受到了质疑,顿住了动作,一个冷冷的眼刀扫了过去。
乔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脚,脚踝……”
陆御丰这才面目冷凝地收回目光,往手掌上倒了点药酒,轻轻地往她脚踝上抹去,然后手法娴熟地揉了起来。
乔莘面如菜色,又支支吾吾道:“……不是这只脚……”
陆御丰:“……”
他脸上浮起一丝不自在的红晕,将药酒放在一边站了起来,声音淡漠:“你自己擦!让你爬窗!痛死活该!”
乔莘:“……”
这到底是闹哪出啊,脾气就不能好点儿吗?乔莘默默地拿起药酒瓶子,有这样喜怒无常的搭档,她表示心好累啊……
陆御丰的药酒确实挺见效的,乔莘次日起来,虽然脚踝还不能跟平时一样活动自如,不过也没有感觉多痛了,都可以走路了。
她从豪华冷清的客房爬起来,昨天一整天的只吃了一碗面条,她的肚子早就饿到不行了。
鉴于陆先生的厨艺水平,乔莘还是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陆御丰比乔莘起得还早,不过出去跑步去了。
他大汗淋漓地回到家里,首先就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阵阵香味。
因为家里的厨师要回乡下照顾媳妇坐月子,他嘴巴又挑剔,已经好多天没吃过饱饭了。
正好此时,乔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出来了。
她围着张妈以前穿的小碎花围裙,身子瘦弱纤细,眉目清丽,安静恬淡,完全就是一副土不拉叽的样子。
乔莘将碗筷才好,转过身,就看见陆某人目光灼热地盯着自己看。
看就看了,可问题是他现在裸着肌肉纹理分明的精装上身,一身薄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而且,而且,他的眼神幽暗专注,流露着某种……渴望。
我勒个天。乔莘暗暗心惊。听说大清早的男人最容易发情了。这可真是防不胜防。
“陆先生早啊……我做了饺子,我们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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