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好办法。”商疏浅拍了拍手,赞同道。
两人又说着什么,突然听到前面有些喧嚣,举目望去,一群人正围着一个店铺。
赫然是段氏药材铺!
两人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随后一同往段氏药材铺赶去,前面已经嚷嚷开了。商疏浅和贺楼昀走过去,只见一个面容憔悴,衣衫凌乱的年轻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脸色苍白,四肢僵硬,头部出现尸斑。
那是一个,死去的孩童!
这般就算没听到具体内容,商疏浅也知道。
这事儿,可大可小。
可一旦闹开了。就小不了了。
再走近些,两人总算听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是这个女子不是京城人士,而是京城外乡一个小镇人,前不久儿子病了,就想来京城看看。
听说京城名医治疗,她就来这最大一家医馆那药徒一听儿子病情,直接抓药。她本来心中还有揣揣,但见药童一本正经,也就信了。
结果,却因吃了药,他家儿子不但没好,反而病情加重了,没挨过一夜,就去了。
如今,她抱着死去的儿子,赶了两天来到这里,这药铺老板却翻脸不认人,转身就说他们母女是专门前来讹诈的,还要把她送进官府。
“作死的喲,天地良心,我会拿着自家儿子的性命去讹诈?”
但凡有子女的都会想上一想,的确是这样,她们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妇人有什么理由用自己儿子的命去讹诈。
况且,自打来这以后,这个妇人闭口不提钱的事儿,而是口口声声要让店铺老板负责。
要让他为自己的儿子偿命。
若是为了讹钱,何必要闹得这般不可开交?悄悄和老板协商就好。
那老板见眼前这妇女确实不好办,这也是以前太子交代不要做百姓生意的原因,不仅利润小,而且还惹一身骚。
都怪那新来的不成器的小子!
商疏浅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会,安静的站在人群中,没有离去,听着下文。
只瞧着那掌柜的面色不虞,“还不把她带走?坏了咱店铺名声怎么办?也不知哪里来的邋遢妇人!”说着朝几个小童使了眼色。
那几个小童是药铺老板的心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三两步跨下来,就要架着妇人离开。
“老天爷啊,作孽啊!”那妇人突然嚎了起来,把下来的两个人都吓退了两步,抱着孩子起身。
那两人被虎了一愣后,反应过来,追着过去。
“青天大老爷啊,这是什么世道,医死了我孩儿竟然还要送我下狱,屈打成招!”那女子脸上透着惊恐,也知道自己人生地不熟,加之段氏店铺一看这般气派。恐怕她今日不但替儿子讨不回公道,而且,可能还要把她自己栽在里面。
那妇人突然露出决然,突然嚷道,“便是要去告那御状,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派去给太子汇报的人却还没有回来,那掌柜也意识到这事儿大了,可他做不了主啊。只得让几个手下加快动作,“还不把这疯妇带下去!”
眼瞧着那位妇人就要被制服,手中抱着的男孩的尸体落地。
“各位,各位,见笑了,咱段氏药材铺一向声明在外,不做百姓生意,只治达官贵人,也就是怕这般的事情闹出。多年来,想毕大家都明白。所以这疯妇想要赖上我们的铺子,是决计不许的,我这就把她送上府衙,还请各位散了吧。散了吧。”
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到让人有了两分信服之意。
那妇人就要被带走,眼里偷着绝望。
围观的人虽然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是没有人站出,毕竟,段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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