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你说什么?”立冬闻言一愣,也猜出了个大概,浑身发冷,她也有些怕了。
“说什么?说什么?”香姨不耐烦朝她摆摆手,“你先别问,姑娘都替你赎身了,也不知你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赎身?”立冬青一阵白一阵,终于把僵硬的脖子扭向了香妮,“你……”
“没有错。”香妮骄傲地一笑,几乎是挑衅地看着她,“我要替你赎身。”
“不!我……”
这一招倒是把立冬的阵脚给打乱了,她本以为可以站在高位,好好难为一下香妮。既替寒露出了气,自己也可以煞煞她的威风。然而,她现在开始不知所措了,城主让她留在这里,是有目的的。她若这么被带出去了,不知城主会采取什么措施?更何况,她早晚是要去找城主讨解药。那时,若是给了她其他的安排,说不定还不如这里了。
香妮朝香姨笑,“香姨,咱们俩都姓香,你出个数,我现在就把银票给你,这我就要把她带走了。”
“香姑娘真是痛快人!”香姨开心的很,虽然立冬她是舍不得,可毕竟岁数在百香楼里算老的了,若是能换一大笔银子,她还可趁着年底到临城去买几个年轻的来。她越想越开心,喜笑颜开地提着裙子又站了起来,“那姑娘,一千两银子就说定了?”
香妮一挑眉,点点头,又不屑且傲慢地看了一眼立冬。那目光仿佛在说,原来你只值一千两,再多几个你我也买的起。
立冬几近绝望,上前拽了香姨的衣袖,“娘。”
“放开!”香姨皱眉,不耐烦地瞪她一眼,“怎么,有人来赎就不错了,你跟着姑娘,还能怎么着你不成?”
“可是,娘……”
“别娘娘的,你又不是我生的?”香姨冷笑,她也不过三十来岁,而且从未嫁人生养过,“你呀,快别犯傻了啊,还不想走啊?还想在这青楼里卖身卖一辈子,还是想接我的班呢?老娘没老到那份儿上了,等我老了,你也老了!”
立冬知道没办法了,颓丧地松开了手,站在那里,心中盘算要怎么应对。
香姨见状,不疑有他,叹了口气,道,“哎呦呦,这还不知足呢?你忘了上个月被那个屠户买走的小娇蝶了,走时还笑嘻嘻的。被那么一个天天喝酒,动不动就拿刀要砍要杀的男人买走,你还不如这个姑娘呢。呵呵,我知道,你是等那个戏子了是不是?别傻了啊,他真喜欢你,真想娶你,哪怕是做个小,他也早该替你赎身了,可他人呢?多少天没来了?人家只是玩你呢,你还当真?”
人家只是玩你呢,你还当真?
立冬被这番话呛得内伤,胸闷气短,也不知说什么。
香姨见她没反应,也不理会,径自转身对香妮说,“那香姑娘,我这就把她卖身契拿来。”
“好。”
想来,姓香的都是痛快的人,尤其是女人。
待香姨拿来了卖身契,香妮的银票也已摆在桌上了,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使交人,不出一柱香时间,立冬就像一只小麻雀一样被从一个人手里倒卖到了另一个人手里。
立冬欲哭无泪,生无可恋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好了,你现在说不说呢?”香妮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陪她一起坐在床边。
“哼!”立冬冷哼一声,什么都不说。
“别哼了,快收拾东西吧,跟我走。”香妮也不甘示弱,傲慢无比,“把细软都带上,毕竟我赎了你,不可能还给你银子花。”
“你想干什么?”
香妮笑了,倏地靠近,一把搂住她,手指点点她的嘴唇,“想从你嘴里套出话来啊。”
立冬被抱住,但也不挣扎,“你有断袖之癖?”
“有又怎样?”香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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