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看到他杀人了”筱未讲万,就被九千一把捂住了嘴。
“让你别反应太大,天刚亮你就这么大吼大叫的。”九千松开手,睨了筱一眼,“小心那个金铃听到,据说她前面二十几年专门靠出卖别人活下去的。”
“那你还招她进来,我们以后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的。”筱咕哝几句,思绪又被清明的事勾走了,她自然是知晓的,此刻也只得装傻充愣,“杀杀的什么人啊?”
筱不敢再说下去了,九千定定的望着窗外一点,“不知道。”
“哦。”筱颓丧的低下头,继续翻着很少离手的巫医书籍。
九千侧目,“你知道他是这种人,还要救他吗?”
“当然了。”筱眨巴着大眼睛,经过半年多的成长,也有可能是爱情的滋润,筱更出落的美貌了,“我救他,和他是什么人无关。我可不想看到他死,即便他……杀了很多人,以后还会再杀更多人。”
九千相信,以唐瑛和清明的本事,那个深牢大狱根本关不住他。更何况,结合清明之前隐喻所言,他们应该还不止这两个人。
“那我也要救。”筱放下书本,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其他那些人我不认识,唐瑛却救过我的命。”
“你和他活着就好了。”九千笑着,忽而一皱眉,“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他们会杀到我们头上?”
“不怕,其实我们也未必打不过他们,对吗?”筱笑得十分轻松无邪,九千却第一次看不透她笑容背后有无深意,“你可别长他人志气,灭师门威风啊。”
“你这丫头,头脑真是简单!”九千有些不服气,自与清明相识相交起,他就如压在心头的大石始终不去,经过了昨夜,它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压着。
“九千。”筱的头未从书本中抬起,续道,“你如此三番两次问我,其实只是想籍由我口证明你心中所思所想没错,对吧?”
“我想什么?”九千回过头,以顽皮挑衅的眼光看着筱。“你倒说说看。”
“和我想的一样呗。”
九千莞尔一笑,“你这丫头下了山倒是活开了,真是谈高任你飞。只不过”
筱终于抬头,以恶狠狠的目光催促九千说下去。
“只不过”九千面色凝重起来,轻叹了口气,“你不怕被他们杀到自己头上,可作被杀的是乌玉砚林师傅,甚至香妮呢?”
筱垂首不语,须臾,才道,“我一定会医好唐瑛的眼疾。”声音里有一贯的倔强和执著。
一阵沉默后,诊堂传来一声轰响,震耳欲聋,将两人吓了一跳。
九千极准的辨别出是诊堂正门发出的,而目前在诊堂煎药的,只有金铃一人。
赶到诊堂时,却见金铃背对着后门,面朝诊堂。再朝里看,原来香妮正坐于诊堂桌前,面对着香妮,一脸敌对和愠怒。
“香香妮,今天起这么早啊?”九千先是莫名其妙,但见桌上一个大红包袱,想来又是香妮带来的,这几天香妮几乎把自己能拿来的好玩好看的东西全搬来了,只为让她和筱过个好年。“这回是什么好东西,我打开好吗?”
“她是谁啊?”香妮胸口起伏几下,猛一拍桌子坐起来,指着金铃质问一般,“现在他也走了,你敢把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吗。”
金铃则忸怩的捻着衣襟,目光不时在九木和筱两人间瞟来瞟去。
“谁走了啊?”九千的好奇心一下从红包袱转移到金铃和香妮身上。“香妮,你说。”
“曲宾庭。”香妮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又一屁股坐下了,嘴唇直抖,“这一大早我本想给你们送些花炮来,觉得重了些,就让他陪我送来,哪知一进门见着她,曲宾庭还没看清,这女子便上来亲热的曲公子长曲公子短的。问他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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