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所说的这样吗?昨夜夜袭陆府陆之琴的闺房的人不是涂罗门的人?正是你们涂罗门杀害陆之琴没有成功,所以才会再一次上门找陆之琴的麻烦,但是陆之琴是本太子的女人,未来的太子妃,你以为我允许看见我的女人出事?”凌敬宇呵呵笑着,像是在笑祁修这种撒谎的小伎俩在他的面前是不堪一击。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涂罗门的人昨夜有去做这种事情,太子殿下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不要含血喷人,我们涂罗门虽然干过的缺德事不少,但是这光明磊落还是要的,涂罗门的名声也不允许任何人摧毁。”面对凌敬宇的质问,祁修并没有受到凌敬宇的任何威胁,而是自顾的反驳回去,他现在理直气壮的是现在凌敬宇手中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否则他也不会只身一人前往,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而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警告他罢了,他祁修这一辈子最不怕别人的威胁。
两个同样是强势的男人,用着犀利的眼神交流着,谁也不放过谁,谁也同样是不甘示弱无所畏惧,这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若不是涂罗门的人自然是最好,也许是本太子误会了,但不管昨夜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太子也把话放这里了,老朋友,尽管这一次的任务失败了,但是皇上撤回了命令,我也不愿再看到任何人试图伤害陆之琴,她既然是即将成为本太子的太子妃,那么也是本太子这辈子誓死都要保护好的女人。”最后,还是凌敬宇不愿意再这里与他消磨下去,这个男人总是如此的高深莫测,行为举止又是如此的诡异,若不是曾经见过这个男人的杀人手段,凌敬宇也不会感觉眼前这个面貌妖孽如桃花,嘴角总是挂着邪魅笑意的男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不管怎么样,他至少是不希望陆之琴的生命会受到这样的一个威胁,毕竟两个人曾经也有过兄弟相称的交情,凌敬宇认为祁修总会给他这样一个面子,他自然也不愿意看到皇宫里的人与涂罗门也杠上了。
“太子殿下说过的话,祁修何时是没有放在心底里?放心,你这个太子妃一定会平安无事,我祁修不会小气的对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祁修性感妖孽的咬了咬自己的指尖,行为举止带着魅惑又带着挑衅,身为涂罗门的掌门人被人如此威胁警告却没有一点怒气,真不知道是他们之间的交情太深,还是该说这祁修的心底里还有其他的图谋,自然凌敬宇认为是第二个。
“不过……太子殿下都说了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见面,难道作为老朋友的我,在太子成亲当日也没有机会去参加你的喜宴?祁修倒是很期待能参加太子的成亲大事,届时,你会邀请我到场的吧?”祁修挑了挑眉,他向来不是这么多管闲事的人,就算是凌敬宇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参与,以往两个人的交情不过是建立在利益关系之上,说彼此是老朋友,不过是一个客套的话,也只有两个人知道,彼此就算曾经有过兄弟的交情,但始终都是对世间之情冷漠的人,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感情交付出去,即使他们是兄弟相称,也从未交出过真心,彼此都保留着自己底线的那一层,所以祁修不得不好奇,这凌敬宇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而不知为什么凌敬宇越是那么在乎那个女人,他就越忍不住临门一脚的参与搞破坏,似乎让人不开心才是属于他生存着的乐趣,所以他总喜欢各种血腥害人的动物,也会继承这么一个染满血腥的杀人组织。
“既然是老朋友,这场成亲大事自然也是邀请你参加,不过我希望得到的是你的祝福,涂罗门的掌门人在那个时候可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祁修已经如此要求,凌敬宇从这一方面也难以轻易的去拒绝。
“哈哈哈,哪里哪里,到时候我的身份也只是太子殿下你的朋友,什么涂罗门的掌门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看着我兄弟幸福的样子,走到了人生的一个幸福转折点,我应当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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