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琴在这絮絮叨叨了些会,虽然是对着空气在这念念叨叨的,可是却也感觉自己的心情倒也不错了许多,在这迷迷蒙蒙之间竟也睡过去了。
夜悄悄然的静了下来,陆之琴这几日都没有见到的那个人,此刻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陆之琴的床边,此刻她安静的如同婴儿般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他动作倒也轻巧,不带一声杂音,她亦丝毫没有察觉安稳的沉睡着。
凌敬宇来到陆之琴的床边,看着她卸下所有防备那毫无戒备的样子,拳头竟也忍不住松懈下来,他已经有两日没有见到她了,他承认这两日里来,是自己有意的要回避她,她说过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是么?他便把这句话铭记在心里,所以他也没有舔着脸皮来接近她,却不代表这两日他一点都不思念她。
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着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他这两日里备受着思念的煎熬,仅仅是两日的时间,就仿佛是隔着一整个世纪,有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何必要如此,明明就是自己心爱的人,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现在因为这一场冷战,却搞得他根本就见不得人似得,怕她见着了自己会不开心,所以才处处回避着。
他如此替她着想,他扪心自问,从她入宫以来,作为他的妻子,他便是掏心掏肺的对着她好,甚至为了她与自己的父皇撕破脸皮,为了她连孝道也都丢弃,为了她连自己的尊严也都弃之不顾,他对她有哪一点亏待了?就连孩子的这件事情,他也想尽办法的如她所愿,即便自己心中十分想要,却也暗自忍耐下来。
凌敬宇敢说,自己这一辈子从未对一个女人作出如此多不可思议的行为,他也敢说,自己该给予的真心真意,他都没有片刻虚假,可到头来他得到的是什么?
他向来是一个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不过是冷战了一天,他便不想继续这样,就算两个人有什么误会,都是夫妻两人,自然有话也可以好好商量。
就在昨日,他想要前来找陆之琴的时候,却被黑子突如其来所谓的急事给截止。
“太子殿下请留步,有一件事情,属下不知该不该说。”黑子脸色阴沉,看样子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平时的他也是嘻嘻哈哈的决不会如此。
“该不该说,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有事快快讲,我还有要紧事。”虽是心想大事为重,不过心里却也还是惦记着陆之琴。
“太子殿下先前不是吩咐过属下,要属下派人手暗中保护太子妃娘娘,然而就在这几日,属下派下去暗中保护的人,却发现了一件事情。”接着黑子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东西交到了凌敬宇的桌面上。
“这是属下从暗中保护太子妃娘娘的侍卫里得到的这个信封,虽然是太子妃娘娘的东西,属下认为还是先交给太子殿下看看为好,所以这侍卫便暗中将这信封截获交给了属下,太子殿下,还是看看吧……”这语气似乎有些难以言说。
“这怎么会是太子妃娘娘的信封?这明明就是她贴身丫鬟的信封,一个区区的小丫鬟就让你黑子紧张成这副模样?这大概就是这丫鬟的家信,你拿来给本太子做什么?你认为我很有闲情雅致去看这些东西?”然而凌敬宇接过手中的信封时,却看见信封上面写着收件人为舒雯,心里顿时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拿起手中的信封便甩给了黑子,表示自己对于这些事情是不屑一顾的。
“太子殿下,事实并非如此!属下的人是看到有人拿着这封信封看似鬼鬼祟祟的要前去长宇殿,属下的人以为这人是对太子妃不利,便是立刻将其拿下,属下为了避免是对太子妃不利的人也亲自前来查看,不过那个人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奴才,但是他手中的信封掉下来了,虽然外面写着是舒雯的,然而属下不小心看到,信封里面提及到太子妃的名字。”
事实正有这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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