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软啊~”温雅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梦见自己抱着好大一团棉花,又软又绒,那舒服的感觉让她实在舍不得撒手。
渐渐地,张晨的脑袋从那团棉花“噗”得冒了出来,灿烂地对温雅笑着,那眼中的柔情把她都要融化了。
“你知道我是谁啦?”温雅在梦中满怀期待地问道。
张晨噘着嘴点点头,露出了她最温暖最熟悉的俏皮表情。
“老公,要亲亲,要抱抱,举高高。”温雅直接把脸贴了上去,娇羞着撒娇,什么女孩要矜持,都去死吧。
温雅还没等来亲亲抱抱举高高,只感觉自己被对方黏糊糊的舔了一下又一下,而且下口很重。
“不要舔啦!”温雅猛然惊醒。
一睁眼看见的就一只小金毛犬的脑袋,小金毛的小脸肥嘟嘟的,甚是可爱,冲着她脸亲昵地嗅来嗅去,貌似对她这个“新来”的很好奇。
而且,还顺便舔了她一下。
这应该是包子吧?6年后它丑的不要不要的,小时候居然这么可爱。
温雅不禁感叹,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连狗都不放过。
温雅一眼就认出“老相识”,兴奋地抱在怀里一顿亲热,对着包子嘻嘻哈哈的大笑着,就是一个八岁天真孩子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般开心。
不过,这是哪里,温雅光顾着抱包子开心了,才回过神来打量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间独立的卧室,装修很老很简单,在温雅的印象里,这种房子都是被红色油漆画上一个大大“拆”字。
然后,开发商再派个哈士奇拆迁小分队来。
最不能容忍的是,屋子里衣服扔的乱七八糟,花生壳和一些生活垃圾散落遍在地板的每个角落,一看主人就是懒癌晚期,很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
屋子里真是,一片狼藉,无法形容的乱。
我,真的在这里睡了一下午?温雅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按照她以往的生活习性,别说是在这睡觉了,哪怕是多看一眼都会觉得心里发堵。
我在做梦吧,一定是。
温雅把包子往地上随手一丢,也不顾“老相识”落地时的哼唧抗议,倒在床上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又坐起来睁眼一看,发现一切都没有改变。
于是,温雅不知道是和什么赌气,在床上躺下,又坐起来,再躺下,反反复复重复这两个动作。
刚闷好米饭,准备叫温雅起床吃饭的张晨,在门口探着个脑袋,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那个女人发神经。
她,不会是疯了吧。
中午在面馆又哭又闹后,在张晨怀里倒头就睡,怎么都叫不醒,无奈之下只能和公司请假,把这个树懒熊背回家。
而且,背她的时候,沉睡的温雅还流了张晨一肩膀的口水。
张晨不禁感叹,女人的世界,真是无法理解。
包子摇着小尾巴可怜巴巴地走到张晨脚边呜呜哼唧着,用还未发育成型的牙齿撕咬着主人的裤脚,好像是被“新来的”给摔怕了,不停地在祈求着庇护。
张晨从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扔到包子嘴边,意思是:拿去发泄发泄,别和她一样的。
包子对纸类可是情有独钟,叼在嘴里屁颠屁颠地跑回隔壁房间的狗窝。
真的,包子曾经撕纸撕到让张晨怀疑人生,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让纸类暴露在它的活动范围之内。
只要包子能碰着,一定给张晨在地上来个天女散花。
然后,摇着尾巴蹲在地上,望着刚下班回家的主人,眼神满满的无辜茫然,好像一地的碎纸屑都与它无关。
有时候张晨都会无奈的瞪着眼睛问包子,你确定你爸爸不是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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