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东联胜堂主竞选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虽然有马后炮、雷暴全面操持,基本不用我怎么费心,但我闲来无事还是会经常微服私访去瞧一瞧那些比较热门的参选者是何等性格,掌握何种技能,这关乎东联胜的面子和未来发展,我相当重视。
总的来说,这帮预备役堂主们给我的整体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我很庆幸自己下的这个决定,若非我这次采取分堂主的发展方略,像轩辕烈、聂阳这样的人才不知道还要被埋没多久。
入秋了,东城的天气愈发凉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吃大闸蟹的季节,这天晚上,我心血来潮,让丧钟去采购了几百斤大闸蟹,在庄园摆起了‘千蟹宴’,蒸的,煮的,炒的,炸的,只要能想到的料理方法,全都用上了,幸亏庄园地方足够大,要是换成别墅,那股腥味没有三天散不出去。
我正捧着一只半斤重的大闸蟹吃到兴头上,雷暴手机忽然响了,他歪着脑袋夹住手机,腾出‘两只手’撕扯肥美多膏的螃蟹,含糊不清的问:“喂,我雷暴,谁啊?啥?自杀?”
听到‘自杀’两个字,我不由一愣,抬起头。
雷暴骂了声操:“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待他挂断电话,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什么自杀?
雷暴脸色阴沉的扔掉手中螃蟹,“一个兄弟自杀了,你应该见过,叫张扬。”
张扬?
我想了想,倒是有点印象,是雷暴一众马仔中的一个,不怎么起眼,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也不知怎么的就混上了黑社会,还爬到了小把头的位置上,按道理说,他属于事业高峰期,怎么会好端端自杀?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什么原因?”我问。
雷暴抽出张纸巾,擦拭掉铁钩上的秽物,语调深沉:“具体情况不知道,我先过去瞧瞧。”
我正好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我跟你一起去。”
叫上丧钟和几个精锐小把头,我们前往张扬家。
来到小区,就看到一座小高层的草坪上被拉起了警戒线,尸体已经被救护车送走,草坪上残留大片血迹,许多街里街坊都在围观,指指点点。
雷暴铁着脸,粗暴的推开一群看热闹的街坊,被推的中年男人恼怒,破口大骂,可一看到雷暴的铁钩假手,和一群满脸横肉,杀气腾腾的小弟,顿时不敢吭声,夹着尾巴跑了。
“我的孩子啊你怎么那么傻啊!你走了让我怎么活啊!”一名五十来岁的妇女哭天抢地,嚎啕大哭。
慕欣正在劝她。
“大娘,小扬为什么会自杀?”雷暴赶紧过去将妇女搀住。
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听雷暴提起,在一众马仔中,就属这个叫张扬的小子家境最差,性格最软弱,不过他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对电脑程序开发很有一套,雷暴看他是个科研型人才,就拨给他两百万让他领了一批年轻人开发手机app,据说已经到了测试阶段。雷暴经常跑过来串门,跟张扬的母亲很熟悉。
“都是那个狐狸精!都是那个狐狸精啊!是她害死了我儿子啊!”张扬母亲痛哭流涕。
这边白发人送黑发人,正是亲者悲痛欲绝的时候,旁边却有几个没素质的吃瓜群众在那说风凉话,说什么心理素质太差了,不值得同情之类的屁话。
我听的些心烦,就朝丧钟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冲过去一脚踹在那吃瓜群众肚皮上,将其踹了个跟头,破口大骂:“滚你妈的,死的那是我兄弟!再废话,老子今晚让你下去给他陪葬!”
被打的吃瓜群众仗着有警察在场,胆气十足,捂着肚皮装受伤,贾鹏程实在看不过眼,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立刻头不晕,肚子不疼,低着头溜了。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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