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连带着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依据,现实永远比传说恐怖。
“一种寄生虫,生存在他们的大脑皮层下,我们是在近代医学比较发达的时候才能直观看到,怎么说呢,它看起来很普通,而且很小,像芝麻粒差不多,司家的孩子自出生起就会自带这种寄生虫,是从父辈传下来的,它和虻不一样,在每个人身体里只有一只,而且传给子代后父辈的那只就会死去,所以知道浮岛位置的永远都只有一个人。”
这么一说倒真没那么神秘了,那个仙人给的也不是仙丹,只是一颗包裹了寄生虫的药丸而已,那他肯定也不是真的仙人,这一出闹剧依然是人为的。
“你们没有研究过它吗?”我问道。
十九摇头:“没法研究,它太小了,我们从血液中检测不出有异常的分泌物存在,也不知道取出它会带来什么,死掉的也没有研究价值,我们要的不过是安心,知道其中的原因,事情就没那么神秘了不是吗?”
我点头,但还是觉得有点失望,这种东西很像是蛊虫,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说起蛊虫我就会想起刚经历过的一切。
这段经历明明没过多久,我就有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这种感觉很怪,从前的两次也是这样,明明很恐怖,却又会被很快弃于记忆的海底,渐渐蒙沙,这不由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是不是下降了。
“其实知道原因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不告诉你,你心里反而会一直惦念吧?”十九笑道。
我没回答,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总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十九,再摘一次面具给我看看行吗?”鬼使神差般地,我竟然说了出来。
十九眼里有惊讶流过,我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种要求,赶忙开口:“不用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但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呢,你脸上又没有需要遮挡的东西。”
他没回答,迅速换了话题:“你在看vr的时候注意到甲了吗?”
他不想告诉我,就像神哥不肯让我触碰束带,我循着他的问题想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当时处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恐慌里,根本没心思注意甲。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甲在的,只是你没注意,当它选择了栖主,身心就都是你的一部分了,这不仅仅是为了锻炼你的冷静,更是为了模拟战斗,下一次再看到恐怖的东西不要逃走,试着用甲去战斗吧。”
他说得有些心不在焉,语速也比平时快,硬生生地转了话题之后,连他也会心虚吗?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一牵扯到面具就是这种反应?我沉浸在疑惑中,根本没心思想别的,只是胡乱应了两声。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满意我这种应付的态度,却没责骂我,只是淡淡开口:“今天说得太多了,休息一下吧,以后每天都要练习两次憋气,模拟战斗和身体锻炼也不能少,希望你用严肃的态度对待,等你伤好之后会有考试,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种考试是会死人的。”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还想问他却转身走了,门“咔”地一声关上,不知为何竟把我吓了一跳。
我连喝了好几杯水,躺到床上总算放松了一会,事情很乱,我什么都不想去想,心里也沉甸甸的难受,不知是因为接下来的锻炼,还是考试,又或是十九的异常。
我不知何时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睁开眼睛一看,是阿尘。
天色已经暗下来,我知道又该到注射测试的时候了,昨天我晕倒在海边,测试应该是没有进行。
但我想不起来,就问了一句:“我昨天测试了吗?”
阿尘毫无表情:“没有。”
气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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