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留在去过杨灿的办公室,回到宿舍后,老拐正在用望远镜对着不远的女寝观察自己的老婆们,他说如果人与人之间多一点了解,这个世界也就少一点纷争。鱼雷抱着手机看小说,他说,老拐的话都是扯淡。
高毅如同死鱼一样贴在床上,听着鱼雷和老拐的对话
“毅哥,有烟吗?”鱼雷翻身下床,闪转腾挪到高毅床沿。
“有,去阳台吧”高毅一个死鱼打挺然后从不知道洗没洗的内裤里掏出一盒烟。
“这烟抽着可骚气吧”鱼雷跟高毅对视了一秒。
“出门在外不容易,烟都藏在内裤里”不是自己口味重,要怪只能怪苦日子过惯了。
周留看了看大家都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已经遣一员大将押送粮草了”
“天天点外卖可不行,刚刚杨老师说请我们吃饭,你们去么”
“杨老师,谁呀!?有人请吃饭肯定去呀”
“英语老师”
“那个特骚气的老师”
“嗯,是的去么”
“去”
“去的话,要干活”
“可以干,活好不好我不知道”
“去求吧,等会我借辆三轮车,帮她搬家,你们谁去也帮着拿点东西”
站在饸络面摊前的周留,尴尬的对老王说“这有你屁事”
老王看着杨灿穿着暴露的站在街头,像是展览品一样摇曳生姿,贪婪的说道“美女,让你去你就去呗,反正也没什么单子”快到三十岁的他正是风华正茂,他喜欢像杨灿这样前凸后翘的美人,杨灿让他看的心里痒。
以前周留也痒,这种痒是相似的,从小痒到大,他喜欢的每一个女人都让他心痒痒,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挠,他以为他习惯了,杨灿像一个羊脂球,而周留现在害怕这个浑身都是诱惑力的女人。
她曾经给过周留一种似是而非的爱恋感觉,那是畸形的,各有乞求的感情。
杨灿闻着周留身上散发的酸汗气息,周留以前涨红着脸说,这个酸爽就是男人味,他脱掉衣服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味。
“你要不去,我就走了”杨灿把走了两个字拉的很长。
“这么热,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周留莫名其妙的没忍住,提出送送她的请求。
“好呀,你让我送到高毅家吧,我去他那拿点东西”杨灿拢了拢头发。
“拿什么?”周留烦躁的说
“我昨天买的口红落他家里了可能,我回去找找。”杨灿看着周留渐渐木了的脸,转身去推外卖车子,他后背驼的像一个小老头,可能这就是他生气起来那么可笑的原因吧。
她,杨灿,看到过一个闪着水光的路面,高毅把周留一脚踢跪在地上,下过雨的路面,湿漉漉的,杨灿的身子也湿漉漉的,今天杨灿坐在周留的外卖小车上,周留的后背湿漉漉的,浸透着汗水,打湿了杨灿的胸部的衣服。
杨灿不自觉的加紧双腿,腿部的肌肉紧绷,优雅而又度有弹性。
“是高毅家么”走了不久后,周留看着前面的红绿灯。
“嗯”
“你昨天在他家”
“嗯”
“就你们俩么”
“你别问了”
“哦”
周留慢慢的骑着车,街上行人攒动,周留的世界像是一局黑白片。
他想说些什么,最后喉结蠕动什么也没说。
车子停在小区外面
破旧的楼区门口,有卖烧饼的,有卖白吉馍的,烧饼是中国人的汉堡,三明治,它拥有东方文化美食源远流长的积淀,平平凡凡中承载着一种社会责任,这责任就是在你吃完烧饼后,顺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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