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觉没什么,那就没什么吧,这里太热了,你请我喝汽水吧”杨灿拢了拢头发,指着不远处的汉堡快餐店。
杨灿把周留带到店里,店里的服务员周留也认识,他经常来这里取餐,他和杨灿一人要了一杯可乐,周留不喜欢碳酸饮料,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一个星期都要喝断片两三回,那种上天入地谁都不惧,拜来拜去先敬自己的感觉,也是一种放松。杨灿也不喜欢碳酸饮料,她喜欢奶茶,不过她想给周留省点钱吧,她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一个鸡腿都能出卖色相的人,所为她能理解没有钱的别扭与局促,但她还是愿意声音发嗲的去给男老板砍价。
周留要去付钱的时候,服务员说给你打个折,周留知道他们有员工用餐价。
“人脉挺广呀,喝杯可乐都打折”
“都是为人民服务,一家人”周留乐呵呵的说,笨重的美团头盔让他显的头很大,头皮有点痒,他好几天没有洗头了,带着帽子让他又更难受,他上的早班,八点就能下班了,有时候没什么事,熬到十点才收工,收完工,又天天跟老王他们喝大酒,一喝就到两三点,有时候他白天也喝,喝完了去送外卖,酒醒了,自己都不记的怎么送的外卖了,以前喝酒还吐,现在酒精都含在血液里了,以前喝酒的乐趣就是把别人喝趴下,现在慢慢就变成了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了,喝酒不把自己喝断片,那只能说是对酒的不尊重。这大把的虚度时光,也只能酒来陪伴周留了,他笑的有些得意洋洋,
周留爱一个人,一向爱的低调暗藏,不漏声色。
他更多的是对一个人的,爱而不得,退而学会了欣赏。
杨灿是第一个给他了解女人机会的慈善机构。
“那你的家人挺多的喽”杨灿口型“一”型,唇肉湿湿的
“四海之内皆兄弟”
“你怎么偷学高毅的话”
“读书人的事,能叫偷么”
“他连我最喜欢的女人都睡了,我就不能剽窃一下的的语录么”周留又沮丧的说道。
“谁是你最喜欢的女人”
“我是个含蓄的人,我不说”
“你嘴上含蓄,心里可不含蓄”
“我心里面想什么,你要能知道,你该说我是个禽兽的人”
“你又猜不到你心里想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呀。”
“我这么肤浅的人,你一眼就应该能看透呀”
“不不不,女人心看不透,只怪胸前肉太厚”
“我是纯爷们,纯度很高的那种”周留比较烦,杨灿把他看做娘们,他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把他看轻了。
“那你就应该干点,纯爷们应该干的事”
“在这个地方干么”周留把干字说的斩钉截铁。
“你随便干,我无所谓”杨灿的高跟鞋前后晃荡,碰撞着周留的小腿。
杨灿的脚踝处纹了一朵花瓣,金文游走,她后背也有一副花络图,枝枝蔓蔓,金线穿插,光裸白皙的后背,反而有些圣洁的意味。
“那有什么不敢”
不敢把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
周留把头盔去掉,直接坐在杨灿身边,双手粗暴按着对方的双肩,两对嘴唇对在一起,活舌生津,杨灿能看到周留的头皮屑,她双手搂着周留头油发亮的脑袋,扭动着舌头,周留要把自己整个都要渗透到彼此的身体里了,杨灿斜挎到周留的大腿上,他浑身透着一股汗酸味,杨灿拢了拢头发,继续“吃果冻”
“狗男女”门外面穿着拖拉板的男人透过玻璃大声吼叫着。
他如黑塔一般的身姿,右手夹着一支冉冉上升的香烟。
周留看着玻璃外面的男人,那是他的好兄弟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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