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与林远放下了正讨论着的事出门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恰好碰见了往这里来找他们的宇文。宇文一见这片嘈杂慌乱的景象,当即抓小鸡似的顺手一把拎过一个匆匆路过兵士问道:“干什么呢这是?慌慌张张的!”
那兵士本就有些紧张,突然又被这么五大三粗的宇文一把拎起,随即被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地道:“有有个不知哪来的女人,单枪单枪匹马,”
还没等他把话结巴完,宇文就不耐烦地将他往边上一丢:“哎呀!不他妈就是个女人么?至于这样丢人不?”一面说着,连武器也不拿地就往那兵士指的方向去了。
这事不可思议得让卫南与林远不由自主地相视了一眼,这么多年来他们还真没听过有单枪匹马就敢往宸龙教总坛闯的,况且还是个守卫说不上名的人物,心下不免觉得古怪的卫南谨慎地回头抓起挂在书房墙上的长剑也跟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全暗了,在火光中正与宇文交手的是个身着胭红色异族服饰c轻纱蒙面的女子,他二人一个赤手空拳,一个剑不出鞘地在那里周旋,一旁是已经受了伤靠着墙呼呼喘着粗气的顾言。那女子似乎并不恋战,只是一心想闯过宇文的阻拦去擒顾言,可这宇文哪里是好对付的角色,始终滴水不漏地挡着她的去路。
三两个回合后,那女子或许是看出宇文不简单,再没耐性与他纠缠,于是借着一个翻身的机会抬手一把将手中的短剑抽出了鞘。那紫金剑鞘在火把的光辉中一闪恰好晃过了卫南的眼前,而剑尖则直指宇文而去。手无寸铁的宇文当即一个激灵侧身避过,接连退了几步出去。就在这时,卫南回头瞄见顾言要抬手,用剑柄一按他手臂阻止了他,而后便自己翻身拔剑出鞘,剑锋再转就径直向那女子刺去。那女子也敏捷地回身挥剑来挡卫南,二人就这样拆起招来。
那女子手中的短剑不足二尺,身手轻盈,剑很快,剑光流转,招招是直逼要害;而平日里只用判官笔的卫南想不到剑法更是出众,那三尺长剑与人宛若一体,在对手凌厉的剑影中攻守自如。只听得他们叮当剑响,交手了数十个回合,竟是谁也没占过上风。雪越下越大,二人胭红与玄青的衣襟在纷扬的雪点中飞舞,渲染上火把的光辉,绝美犹如画卷,纵使细细拆解他们的每一个招式,都是干净漂亮c利落精准,莫说在场的人没有几个见过这样精彩的对剑,就连卫南自己也很少碰到如此对手。
再说顾言,方才正准备去吃晚饭的他冷不丁地被那女子一招袭了后心,幸好躲得及时,只是被掌风震乱了内息,伤得并没有太重。虽然一出手他便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女子的对手,但他不怕,这武陵岩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宸龙教的心脏所在!防守严密c高手如云,擅闯者从来都是有的来没得去的,更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势单力薄的女人。果然,他只随便应付了几招宇文便出现了,再后来卫南与林远又跟着赶到,如此一来,凭那女子再大的本事恐怕也难以再伤他分毫。
不过,他似乎也早算准了今天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竟提前在四周布好了埋伏的弓箭手,方才原本都已经要下令放箭,不料却被卫南按住了手势。再看眼下,卫南似乎已经跟那女子斗上了瘾,半晌过去他们依然战得难解难分。顾言有些着急,他担心卫南斗得一个兴起惺惺相惜而出手放了那女子,不甘心功亏一篑的他在几番犹豫斟酌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抬手下令暗伏的弓箭手放箭,先下手为强。可这举动当即就被同在一旁观战的宇文给拦住了,性格耿直的宇文根本就不会讲什么情面,他指着顾言大声就喝道:“姓顾的,你打的什么主意!此时放箭万一误伤了阿南你担待得起么?”这直截了当的呵斥让顾言顿时尴尬难当,不得不又放弃了命令。不过宇文虽拦得及时,偏有个手快的,那箭已经离弦直向那女子射去。卫南见状,竟不顾自己招式上的漏洞,翻身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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