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走在楼道里,陆宇狠狠握着手机,如同握着冷琳琳一般。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被发现欺骗之后,竟然还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挂自己电话,看来她对那三成所谓的信息费,势在必得啊。
笑着瞥了瞥身旁的陆宇,钟发白一脸无奈:“你也说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冷琳琳,难道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要说心理准备,你应该比我要了解的通透,何必自己在这儿钻这个牛角尖呢。
和陆宇打闹着,两人很快来到冷琳琳所说的宿舍。
仅仅只是来到那层楼道,一股阴冷的风从脚下朝上涌来,犹如冷库中刺骨的冷风。
抬手将正打算从自己身旁插过的陆宇挡住,钟发白望着眼前的阴风眯起双眼。
“看来已经有人为咱们指路了。”钟发白淡淡一笑,抬脚迈入那刺骨的冷风中。
走在冷风中,钟发白借着冷风带来的清爽,在心中分析着对方的来历,撞客了?这不符合校园里厉鬼的规矩,要知道这些厉鬼都被阴灵峰束缚着,怎么可能做这么明显的事故,难道是
能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事的,也只有一个人,鸩!
而且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伤亡情况,这的确符合冷琳琳对鸩所提的建议,只是没想到鸩的动作这么快。
见钟发白突然松懈下来的身体,陆宇微微一愣:“怎么,搞定了?”
眼见钟发白松懈下来的身体,陆宇以为已经结束了,毕竟在他眼里,钟发白办事一向都很迅速,漂亮。
“哪有这么快,不过还是有点希望不是心里想的那样。”淡淡一笑,钟发白循着冷风朝着最刺骨的方向走去。
正如钟发白所想,如果对方真的是按照鸩的指使来做的话,那自己要有什么理由来让对方退出,又该怎么和鸩交代呢。
拍拍钟发白的肩,陆宇嘿嘿一笑:“想得多,就会束手手脚,一旦被竖起手脚,那只会让对方更加活跃,不要在意那家伙,也许并不是他指使的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今天的事要怎么算?没必要为了一个未知的可能砸自己的招牌,船到桥头自然直。”
对于鸩的事陆宇也是了解的,毕竟大家当时本来就一晚上没休息好,知道这件事之后,一天都有些心事重重,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从来没有熬过这么久的夜,但那一天虽然浑浑噩噩的,但竟然没有丝毫的困意。
也许从心底里,大家对鸩,都有了不的压力,但这种压力不能时刻萦绕在钟发白他们心里,哪怕最后事情真的如大家所料,是鸩的指使,但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前期的怀疑,而使自己束手束脚。
如果不是呢,如果这件事并不是受到鸩的指使,一切都是自然的呢,难道要因为对鸩的怀疑而停止吗?
活在这样的阴影下,到最后他们能做什么,还能为这个学校做什么,这个学校已经被厉鬼和妖彻底的掌控,如果连他们这些所谓的道士都束手束脚,那他们谈什么保护学生安全,拿什么谈?凭什么谈!
看着朝自己傻笑的陆宇,钟发白淡淡一笑,尴尬的摸着鼻翼:“也对,这么束手束脚并没有什么意义,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件事就一定跟他有关。”
想想自己的确有其杞人忧天,但说到底,鸩的事对自己的打击是沉重的,它就像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柄利剑,让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在整件事情的背后,还有一个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推波助澜,虽然心里清楚,其实最大的敌人是从未见过的阴灵峰。
但钟发白到底是个现实的人,怀疑归怀疑,说到底也仅仅只是怀疑,毕竟自己没有和阴灵峰接触过,但对于鸩,那是实实在在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没有办法在心里打消的,它就像一道刻痕,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
所以对于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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