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钟发白摇首:“我一直以为手上现在办的这件事就是你搞出来的,看来我想错了。”
虽然这个回答有些答非所问,但到底也是给他了一个答复,毕竟这短短的几天想要深挖一个千年的厉鬼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鸩微微皱眉,通过马山的汇报,他当然知道钟发白现在在做什么,但既然是马山的汇报,那两人交头的事情也如实的禀告了自己。
既然已经否认了事情,那还在这件事上纠结什么,去找阴灵峰才是要紧。
盯着鸩,钟发白一脸正色:“我认为这对于找阴灵峰是个突破口”
“什么突破口,别胡说八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帮大人找吧。”马山跳脚指责着钟发白的过失,脸上带着一丝怀疑的味道。
这个时候在不打压一下钟发白,就真是太吃亏了,原本在鸩的眼里,就比较看好这子,如今他又没完成鸩的任务,当然要打压一下,怎么着好歹也要让鸩把信心完全的放在自己身上,起码因此也要从他手上在拿到几份更好的功法。
目光冰冷的盯着马山,随后钟发白的目光转向鸩,虽然没有回答,但目光中流露出的信息却是异常坚定。
“马山我给你的功法你练得怎么样了?”鸩没头没脑的将话题抛向马山,对于钟发白的目光,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马山你想要和钟发白竞争吗?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正好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几分的潜力,还有钟发白,虽然我从直觉上很看好你的实力,但说到底,一次没有见过你出手,除了找到阴灵峰,你的实力也让我着实好奇啊。
身为人精的马山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鸩的意思,连忙朝鸩一脸谄笑:“人不才,对大人的教诲只掌握了十分之一,但人自认为已经今非昔比,足以成为大人手中的利器,为大人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不像自身说的这么不堪,虽然没有完全的掌握,但马山自认为,十之七八还是有的。之所以这么说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让钟发白放松警惕,毕竟他马山虽然自大,但却不会看任何的对手,哪怕是冷琳琳他也是怀着十分的斗志去相搏,脸上的无所谓不过是他的一种隐藏。
“那就去试试身手,你把他打成重伤,正好也算是我对他的惩罚。可你要是办不到”鸩笑眯眯的话锋一转,抬手将满是鱼腥的手在马山身上擦了擦,眼中射出一丝寒光:“你就自废一只手来喂这家伙儿吧,我知道你反正也会枯木逢春,没了只手大不了在长出了,你看我对你的惩罚,不算严重吧。”
温和的声音犹如在和马山商讨一般,但眼神中的寒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冷汗从额头上渗出,顾不得擦拭,马山连连点头:“大人放心,的一定不辜负大人的厚望。”
没想到自己一直鞍前马后的跟在鸩的身边,到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但仔细想想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价值,至于钟发白,已经很明显了,鸩在包庇着对方,没想到自己苦心策划的上位计划,竟然成了别人的踏脚石!
不等钟发白的回应,马山朝钟发白伸出双手,手掌上抬,掌跟处一股粘稠的泥浆朝钟发白喷涌而出。
无中生有,这种可以称得上属于顶级的法术,就是出自鸩的传授,不需要符咒的辅助,只要调用身体自身的五行属性,可以随时随地调用,没有任何外力的加持!
泥浆,水c土两种属性!盯着眼前形成的泥浆,钟发白瞳孔微微一缩,早就听冷琳琳提起过马山的特性,虽然马山狼狈为奸,但自身的实力却不容觑!
就在泥浆朝钟发白扑面而来的刹那,钟发白右手抽出一张黄符朝前一挥,右手食指在符纸中心一点:“御!”
一道金光从符纸中向外蔓延,缓缓汇聚到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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