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就有了这么深厚的修为,不说鸩,就连他也是极为欣赏佩服的,但欣赏归欣赏,自己必须在以后的日子和对其的欣赏中做一个选择,出于本能,他选择了前者。
欣赏一个对手,那是已经站稳脚跟的人做的事,他还没有立足,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立足的机会,哪怕是借刀杀人也不足惜,他需要,他需要鸩的信任,需要鸩手上的功法!
冷冷的打量着马山,周礼在心里冷哼,看来你过的也不如意啊,想想也是,一把年纪了还要和辈们争长短,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辈。毕竟,你只是个下九流的角色而已,想要在鸩这种多疑的人面前立足,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了这么个强敌掺和进来,就更棘手了。
“跟我说说你和鸩的事?”身为鸩早先的敌对方,而且还是靠头脑的智囊,周礼对鸩的心思依然没信心准确的把握,不过也许有了马山的借鉴,应该会让自己更了解对方。
毕竟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能抓住这个主人的心也是好的,自己要做的就是成为鸩心里的蛔虫,为他分担一切!
只有这样自己的地位才会稳固,才会牢靠!
听着周礼的话,马山有些犹豫,毕竟在背后讨论上级而且还是自己的主人,这是一件大不敬的事,但想想和对方的差距,自己不说的话多少会让场面变得有些尴尬:“这个,你你真想知道?”
在问这话的同时,马山也在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毕竟那是鸩,自己最为恐惧的妖怪。
“说说吧,再说主人也不在这里。”周礼特地用力对鸩的敬语,借此拉近和马山的关系。
毕竟以后都是同为鸩办事,没有了钟发白,他们就要相互扶持,或者说以后马山还要靠他周礼,毕竟作为智囊,周礼对主人的忧愁还是有很大能力去分担的,而且他是鬼,有什么不方面出面的地方,他都能去,这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目光偷偷环视四周,马山警惕打量遍四周之后搓搓手:“其实其实大人的疑心还是蛮重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钟发白,关于这个我想你应该会理解。”
毕竟这是马山自己的看法,现在将其公之于众,他还是有些畏惧,毕竟隔墙有耳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谁让他面对的是比自己修为强盛的家伙呢?
而且以后还是同僚,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也是他的弱点,没办法,毕竟猫都疑心重。”周礼轻叹口气,关于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毕竟以前就是鸩的敌对方,自己又是个智囊,对于鸩的这一点他一直都有认识,同样也因为这一点,他还对鸩做出很多的针对方案,但因为自己的上级,都被搁浅了。
自己还想回去吗?不然怎么会因为马山的一句话让自己想到了以前对鸩做出的这么多事?
听着周礼的轻叹,马山冷汗直流,大哥,这种话你说出来真的好吗?难道就因为你理解鸩,他就不杀你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这么不靠谱?
不等马山的惶恐,周礼缓缓回过神:“还有呢?”
鸩的这个毛病,但凡跟他长时间有过接触的就会发现,所以他还想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毕竟马山这些日子可是时时刻刻的的跟在他身边,照顾着他的起居,一定知道些自己不曾知道的。
“还有啊”马山听着周礼的询问,愣愣的应和。
还有,还有个球啊,我每天都巴不得离开鸩的身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可是妖,谁知道他会突然间发什么神经,自己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对了,说到这里,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杀钟发白不可?”马山连忙错开了这个话题,和周礼打起了马虎眼。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是很在意的,毕竟一直以来钟发白在学校里都相安无事,怎么会突然间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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