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却带着另外一丝强硬:“要找机会和里面的‘人’接触一下了。”
是啊,既然自己已经放了聂青,那就等于主动向阴灵峰示好,拿这件事做底牌借此和对方接触一下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哪怕这次失败了,但自己的意思好歹已经传递给了阴灵峰,想必对以后的接触也会起到很好的前序作用。
“这种事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会替你把风的。”一脸享受的双眼微醺,冷琳琳点点头。
既然钟发白要和阴灵峰接触,那少不了在鸩那边打掩护,以防鸩的察觉,这个时候,自己就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至于要怎么做还要让她好好想想。
就在两人为下一步开始做打算的时候,一声声撕心的呼喊由远及近引起两人的注意。
“孩子,谁能救救我的孩子,孩子!”不远处,棉花的鲜血染红了大半的上衣,下身也有被浸染的痕迹,双手托着鬼婴跌跌撞撞的奔跑着。
感受着鬼婴不断消失的身体,她心里开始滴血般的疼痛,这段日子除了鬼婴带给自己那些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奢望以外,棉花心里真的把鬼婴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从前,棉花就喜欢动物,因为它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向自己的主人展现着它们的灵性,而眼前这个鬼婴,虽然是一只鬼,但实际上把它当做一个孩子也不过分,它有着一个人应有的智慧,这是那些所谓的动物无法比拟的。
这样的一条生命如果死在自己面前,她绝对会崩溃的,在她的意识里,这就是她的孩子,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因为它,自己本能中的母性才得以释放,况且她身上引发的母性也不允许这个家伙就这样消失!既然已经知道了和它和另一个世界有关的事迹,那她就有理由相信这个受了重创的鬼婴是能够治好的,就像上次她救活了鬼婴一样,只是这次比较麻烦而已。
看着有些陷入疯癫的棉花,冷琳琳眯起双眼:“她她手上抱着的是什么?”
因为受伤,鬼婴的伤口上散发着强烈的阴气,致使鬼婴被阴气所掩盖看不清本来的样子。
“是鬼婴,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钟发白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这鬼是她的?
和冷琳琳相比,钟发白的视线并不受阴气的阻碍,所以他能看的很清楚,但从上次和棉花接触的情况来看,这是一个特别淳朴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东西?
“鬼婴?”冷琳琳一脸惊讶,怎么可能,这女孩怎么会和鬼婴扯上关系!
她忘不了,冷琳琳忘不了上次鬼婴受伤时,是谁流下了眼泪,是辛婷,不是棉花,因为那次受伤,所以她记得很清楚,为鬼婴流泪的是辛婷,也就是说,辛婷才是鬼婴的主人,可为什么眼下抱着鬼婴的是棉花,这
听着冷琳琳的惊讶,钟发白疑惑的将目光转向对方:“有什么不对吗?”
因为自己当时出现的比较晚,而且一上来就对上了笔仙,所以对鬼婴的事不太了解,相比,冷琳琳出现的要比自己早一些,所以其中的隐情,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这这不合逻辑啊?”没有去给钟发白解释,冷琳琳目光专注的打量着对方。
这件事自己还要好好观察一下,毕竟这么早的朝钟发白下结论,明显是不理智的,而且这里面的过程,给了她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听着冷琳琳模棱两可的话,钟发白悄悄朝棉花走去,既然阴灵峰的事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那眼下为身边的同学解决一下自身的问题又有何不可,况且自己之所以要主动去面对阴灵峰也是为了学校的同学着想。
回过神就看到钟发白独自一人朝棉花走去,冷琳琳秋眸闪过一丝不满:“唉,你你等等我啊!”
这子,一心思都放在阴灵峰和鸩的身上,真是的,要不要这么拼命啊,现在又对别人的鬼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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