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鸩抚摸着怀里的花猫,坐在一间出租屋的双人床上,瞥了眼眼前的周礼。
感受着鸩的目光,周礼微微:“大人。”
自己已经得到了聂青失败的消息,可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聂青都已经失败,那鸩还找自己做什么?至于所谓的单纯见面,它相信鸩不会这么闲。
“我总感觉钟发白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面对眼前的周礼,鸩开门见山的询问,他不怕周礼会有什么二心,所以和周礼交流自己不需要做什么所谓的试探,这让他感觉很舒服,很踏实。
而且这也是鸩一直都有些怀疑的,他总感觉对于招收钟发白的这件事太顺利,但如果让他来说到底质疑的地方在哪儿?他还真说不出口。
盯着鸩一脸疑虑担忧的脸庞,周礼微微拱手作辑:“大人,虽然有些话由属下开口的话,会显的有些不敬,但属下不得不说。您是不是握钟发白的手有些紧呢?”
这种话一旦说出来难免会遭到对方的怒火,但它不得不说,因为自己除了鸩,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此刻,它比任何人都希望鸩能从这场博弈中胜出,所以对于这种逆耳的话,它并不感到恐惧,因为如果自己不说,就会使鸩失败,一旦鸩失败,那自己也会跟着灭亡,与其逆来顺受而亡,不如逆流而上重生。
“嘿,周礼啊周礼。”鸩紧紧盯着眼前的周礼,许久,突然淡淡一笑:“你的加入直到今天,才让我有些庆幸。”
自己如今临时拉起的这个队伍里,能在正事儿上和自己这么毫无顾忌交流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家伙,也就只有它敢这么毫不避讳的指责自己。
可说到底,周礼只说了事实,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困恼,所以他在等,在等周礼的下文。
“大人放手可好?”见鸩只是这么简单的敷衍着自己,周礼就明白,对方是在等自己的下文。
只是自己就算说了,对方真的能按他所说的照办吗?虽然没有和阴灵峰这么面对面接触,但周礼心里清楚,像他们这种人,只要适当的点点就好,至于会不会按自己说的做,全看对方的心情,自己说白了只不过是他们解乏的一件玩物而已。
打量着周礼并没有过分认真的目光,鸩淡淡一笑:“怎么看你的眼神。好像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啊?”
对于一个常将‘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它都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周礼就是这样,但不知为何,鸩并没有从对方眼里看到他想看的那种坚持。
“因为大人也并不在意这件事不是吗?”毫不避讳的解释着,周礼无奈的摇摇头。
既然鸩不放在心上,那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既然如此,自己只要把自己的想法单纯的说出来就好,至于其他的就不是自己能够代劳的了。
唉,文人就是矫情啊,不过对于从另一方面看,他还算是忠心。鸩盯着眼前的周礼轻轻点头:“就按你的意思吧。”
其实现在放不放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经过这几次的交手,就算阴灵峰想要收揽钟发白,估计它身边的人也不会同意,毕竟这几次的较量,它损失的人手已经可以说不计其数,按照它的性子,现在安抚众心应该才是最重要的吧,估计没准它还会朝钟发白动手也说不定。
“你说阴灵峰会怎么处置钟发白,毕竟这几次因为钟发白,它损兵折将了不少人。”朝周礼淡淡一笑,鸩将心里原本已经了然的事分享给对方。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鸩还是将这件事做成问题扔给周礼,他还想看看周礼对这件事会怎么作答。
这个问题正是我想要的,不过听他提问的这语气,应该是自我感觉已经拿捏稳妥了吧。望着鸩了然的表情,周礼不由感觉一阵头痛,因为眼前自己所效忠的人,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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