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昭雪”
熟悉又急切的男声在脑海中响起,这是第几次了?颜皖时不时便会有同样的梦境。
在梦里,总是会有一个温柔的青年声音轻轻的呼唤她。颜皖不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但是本能的便觉得,那声昭雪便是在唤她。
是谁呢?
这个梦境没有任何的场景,只有这若即若离忽远忽近的清朗声音,颜皖只知道自己醒不过来。还有种被人生生压着的窒息感,让她只觉呼吸困难,身上酸软,五脏像是被撕裂开来般传来麻木的灼痛。
但是颜皖知道,对她而言,这一次做这个梦的情况已经截然不同了。
声音越来越近了,颜皖感到的已经不再只是忽远忽近的声音,还有肩膀上真实轻柔的触感。
有人在摇晃她。
不能这样下去了
颜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下子全身的不适便被卸了下来,但是入了眼帘的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
颜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这张脸不是骆谨言吗?
骆谨言是颜皖的青梅竹马,是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但是骆谨言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说帅的惨绝人寰也不为过,但是个性放荡,行为风骚,用现代话来讲,就是能跟任何女人配种的“种马”。
至少在颜皖眼里是这样,毕竟她第一眼见到骆谨言时也是惊为天人。
但是骆谨言的女朋友变着法子换,一周一个从来不重样,感情也没有所谓的空窗期,便让颜皖本能的对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发现他们俩意外的聊得来,因为骆谨言人虽然花心,但是却十分讲义气。
于是他们便先是成了酒肉朋友,又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反正骆谨言对自己也没那方面的想法,骆谨言说话也不招人喜欢,总是有事没事挑衅她一下,她也反唇相讥。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轻轻松松的过去了。
本来以为自己平庸的一生也就这样了,没有想到却因为那件事搅得天翻地覆。
骆谨言比她大一岁,选择在上大学时去国外留学,但是有事没事给她发个邮件短信和长时间的煲电话粥,就像国际长途不要钱一样,就连路上遇到只长得奇怪点的狗也要跟她汇报。
她最近刚高考完毕,骆谨言又给她邮寄来一封信,信的内容十分的沉重。大致就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他以前住的别墅里,希望她帮他去取出来。
什么年代了这个人居然还给她寄信??tf他怕不是个老古董吧?
颜皖就这么不明所以一脸懵逼的按照骆谨言的要求,去了他家超豪华别墅的门口。在门口地毯下找到钥匙的时候,颜皖已经完全把骆谨言当成了智障。
骆谨言家的豪宅还没被搬空真是个奇迹。
住宅里的装饰还与几年前无异,神奇的是虽然没人居住了,但是天鹅绒地毯和暖黄色窗帘并没有蒙上什么灰尘。
不对,更像是近期被人打扫过,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最突兀的是一进门便能看见精致的餐桌上有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
不会是遭贼了吧?
颜皖赶紧摇摇头,不对,贼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啥都不拿走还摆个玫瑰花。
说不定是骆谨言那小白脸又要想法子整我。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颜皖便更加的小心翼翼,按照骆谨言信里所说来到了他们家隐蔽的地下室。
点了灯,颜皖发现这个地下室墙壁四周都安置着雕花书架,放着数不尽的厚书,显得古色古香,颜皖微微偏头便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盒子。
对,这就是骆谨言说的重要的东西了。
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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