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不敢恭维的“黄金棍”(第1/4页)  漫话红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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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c不敢恭维的“黄金棍”

    红楼不是一本简单的谈情说爱的小说。对于青春烂漫的女儿,作者基本都是热情讴歌的。然而对于那些“臭男人”,特别是贾府的那群束带顶冠的男人,作者多是持批判的态度。

    贾府之所走向衰败,作者不敢写政治外因,只能反省家族内因。作者认为贾家衰败的原因是“故遗之子孙虽多,竟无以继业者”。就连秦可卿临死托梦时,对贾氏家族的命运深表忧虑,觉得放眼贾府,只有凤姐或可有所作为。“非告诉婶子,别人未必中用”。批书者在此处批道:一语贬尽贾家一族空顶冠束带者。也就是说,贾府衰败的原因是贾家的男人都撑不起家业。下面就来看看贾府的这群顶冠束带的男人吧。

    “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贾家宁府是长房,而贾敬是长房长子,是乙卯科进士,袭了官,也是贾家族长。可不知什么原因,这个老爷子在与人生下惜春后就离家到庙里去和一帮道士胡羼,炼丹去了,把世袭的爵位c族长都叫交给了贾珍,并任由他胡作非为,他一概不闻不问。甚至在他的生日前夕,贾珍到庙里去拜见他,兼请他回家过生日,他却说道:“我是清净惯了的人,我不愿意往你们那是非场中闹去。你们必定说是我的生日”这席话颇让人费解,什么叫“不愿意往你们那是非场中闹去”呀,贾珍可是他唯一的亲儿子,作为族长c作为父亲他撒手不管贾家不管儿子就罢了,还要划清界限,“不愿意往你们那是非场中闹去”,贾敬何以要对贾家的“是非场”置身事外?“那是非场”又是指什么?轮到贾敬生日这天,贾珍果然不敢亲自去拜见他,只安排贾蓉将一些上等可吃的c稀奇些的果品装了十六捧盒,领着家人与他送去,自己在家大摆宴席。一年之中,他只有在除夕祭祀宗祠等重要活动时才回来,“便这几日内在家,亦是静室默处,一概无听无闻,不在话下”。在第五回中“箕裘颓堕皆从敬”之后有一句批语“深意他人不解”。贾敬是贾家男人中最神秘古怪的一个存在,他对儿子c女儿没有一点为人父的担当和温情。贾家的衰败从贾敬开始,究竟是单只他抛家弃子不作为,无担当,任由贾珍胡来,导致贾家衰败,还是另有深意?无论怎样,单凭“子不教父之过”,贾敬也是不能继业的贾家最大不肖子孙。

    说完贾敬,该说贾赦了。贾赦是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连他母亲贾母也不待见他。说他儿孙满堂胡子白了一把的人了,放着官不好好做,也不知保养身子,只一味的骄奢淫逸无度,给子侄树立了很糟的榜样。然而贾赦不仅听不进去,反而抱怨贾母“偏心”,并处处与贾母作对,一心要娶贾母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鸳鸯,专门唱反调表扬贾环的诗做得好。贾赦不仅私生活糜烂,并且作恶多端,包揽诉送,多次让贾琏到平安州替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玩物丧志,为了得到石呆子的古扇不择手段。儿子贾琏替他办事得力了,他一高兴就把自己玩过的侍妾赏给贾琏,石呆子的古扇,贾琏没替他弄到手,他就痛打贾琏。可以说贾赦是贾家不能继业的第二大不肖子孙。

    再说贾政吧,贾政倒是喜欢读书,为官清真,私生活有节制。在家庭中,有主动想要取悦贾母承欢膝下的积极表现,他是真心尊敬贾母;在日常生活中,他也和王夫人一起接受宝玉c贾环c贾兰c三春等的省昏定省,对他们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无论在职场上还是在家庭中,贾政在形式上都比较像一个正常的男人。然而,这就只是形式而已。有很多人说贾政是“假装正直”的伪君子,对此,我不敢苟同。在我看来,贾政就是一个典型的迂腐的读书人,特别是娶了没有文化性格阴冷的王夫人之后,贾政也就渐渐失去了年轻时的活泼儒雅,而变得中规中矩,是非不分,清浊不辩,在职场上看不清贾雨村之流的奸诈,在家庭中看不清妻妾子女的性情,于国于家,他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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