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了。”徐晓辉笑骂道。
喝完酒徐晓辉要送高亮,高亮说什么也没让他送,只想走一走路清静一下脑子。离宿舍还有三个红绿灯路口,也就两站路。秋日的夜已有几分寒意,路上行人稀疏,漫天的落叶让高亮觉得格外的清寒和寂寞,踏着脚下的落叶,路灯下树影斑驳,惆怅的心情,静谧的夜晚,他不自觉的想起辛弃疾的《采桑子》,不禁边走边诵读起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回想从前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因为爱,如今尝尽愁滋味又无人可诉,真是欲说还休,内心只能感叹秋夜秋风带来的悲凉。也可能是这个无尽悲凉的夜晚,将要发生的事件,高亮这个七尺男儿永远无法忘怀,从此以后四季之中他唯独不喜欢秋天,每到秋天看到树叶变黄飘落就心生悲凉,无端的心情不畅。
喝了四五瓶啤酒,新陈代谢上来了,他瞧四下无人便在路边隐蔽处小解,昏头昏脑的正小便突然感到危机袭来心头一紧,本能其实就是第六感,也就是这个第六感救了他,身边路灯照射下两个长长的人影出现在身边,他刚想转身,只听卟!的一声闷响,后背重重挨了一棒,胸口一闷喉头一股甜腥之气涌上来,他撒腿就跑,背部又挨了一棍。顾不了这么多,他内心清楚招暗算了,能跑掉就谢天谢地了。跑了一段加上惊吓,酒劲竟然消失了,他边跑边观察,发现紧追他的就两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他忍着痛盘算着,胖子体力肯定不行,先甩掉一个,剩下一个就好对付了。
他的腰带是很厚的牛皮做成,皮带扣是纯黄铜打造有近二两重,他猛打个弯,身形灵活地闪进一条巷口来了个急停,同时解下腰带猛地甩向追过来的瘦子,只听嘣!的一声纯铜的皮带扣打在瘦子脸上,瘦子哎呀一声惨叫,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棒来挡,高亮顺势将回弹过来的皮带头直射过去,精确地命中了瘦子的鼻梁。瘦子痛苦地捂住鼻子,高亮趁机一个健步奔过去一个飞踹,瘦子整个人飞出去两三米远。整个过程急速流畅,仅不到五秒钟瘦子就躺在了地上。高亮急忙捡起落在地上的棒球棒,这东西一端粗大一端细小,威力小可小视,刚才的一棒已打得他差点没挺住,现在解决了瘦子他的怒火已无法控制。
刚把棒球棒握到手里,胖子挥舞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恶狠狠地砸过来,高亮握紧棒球棒,连续猛击胖子钢管的手持位置上方,棒球棒的长度正好能够到这个位置,胖子哪里抵挡得住,两下过后手的虎口已震的握不住钢管,他怕钢管被震脱手只能咬咬牙扑上来。高亮就等他冲过来,他狠狠地瞄准胖子的脑袋两手使出全身力气把棒子横扫过去,胖子虽然准确地用钢管挡着了棒球棒,但棒球棒的威力把钢管震飞,惯性扫到胖子的左脸,高亮没有停手接下来两棒重重击打在胖子的肚子上。
一胖一瘦两人痛苦地躺在路边,恐惧地看着眼射凶光的高亮。高亮用棒子指着瘦子问道:“说!谁指使你们来的。”
“我不知道,大哥饶了我吧,是四哥叫我来的。”瘦子向后挪动着身子指着胖子说。
高亮用棒子指着胖子的小腿恶狠狠地说:“我数到三,不说就废了你这条狗腿。”说罢扬起棒子:“三……二……”
“兄弟,是惠隆超市的丁永刚叫我干的,怨有头债有主,兄弟饶了我们吧。”胖子痛苦地捂着肚子说道。
愤怒!怨恨!挨了闷棍的窝囊,二十一岁的年龄哪里控制得住理智。高亮猛地一棒打向胖子的小腿,只听的一声脆响,胖子的小腿软啪啪地歪向一边,没有人腔的嚎叫起来!
瘦子吓坏了,他满脸是血在路灯照射下甚是恐怖,想爬起来两条腿已不听使唤,高亮一棒砸在他的背上,瘦子刚弓起的身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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