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礼收了吗?”
“收了,还回了份大礼。”陈超凡说完把那幅字扔一边。
“阎局写的?”于红梅展开说道:“这几个字不错,装裱一下挂我办公室里正合适。”
“我给阎局说了,我打算扎根一线好好工作,想把你调进局机关工作。阎局说这事现在不好办,局里人满为患没有指标,问我其它单位有合适的他可以给办,我没表态,还是请他找机会把你调进局机关。”陈超凡简单说了一下。
“除了局机关其它单位去有什么意思,现在没指标能不能先借用,慢慢再把关系调进去?现在好多人不都是这样吗,先上车后买票。”于红梅说。
“这个我倒没提,看来这事也不是送一次礼就能办成的事。阎局家送礼拜年的人不断,我看这事也很难。我看算了吧,你还是选择离家近的学校调过来,离家近点安安稳稳过日子吧。”陈超凡试探着说。
“遇到一点困难就放弃,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不想想怎么把事办好,这就打退堂鼓,你就甘心平凡一辈子吗?说句不该说的,要不是你爸,咱能有这么大的房子住吗?我们单位好多职工结婚多年,孩子都多大了还住在单身宿舍里,天天盼着能分个四五十平方的房子就心满意足了。不是我说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就要有志气要向上攀登……”于红梅数落着陈超凡。
“水往低处纳百川,人往高处不胜寒,怎么过不是一辈子……”陈超凡打断于红梅的话。
“人在高处不胜寒,那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一个人高高在上的一种风度和气势。我算看透你了,你只不过会自欺欺人,自甘堕落罢了。我的事以后也不让你操心,咱们各走各的路,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于红梅也没让陈超凡把话说完,生气地进了卧室甩手关上了门。
于红梅的闺蜜李洁然一年前调到县实验小学,和陈超凡成了同事。虽然不在一个单位,但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李洁然也结了婚,他丈夫刘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县人事局人事管理科科长,还管理着两个下属单位。其中一个是县人才交流服务中心,负责县人事考试工作。刘伟能量很大,口才很好,出了名的能说会道。毕业于江城市工业大学,他和母校合作利用县人才交流服务中心的平台办了个函授站,进行大专和本科学历函授培训,抓住文凭热的时机落得个名利双收。正因刘伟同志太能干,刚到三十岁脑袋上已近于寸草不生,显得年龄已有三十大几。而且他海拔高度刚到一米七,和漂亮的李洁然坐在一起,让人自然而然联想到鲜花插到牛粪上。马上过年了,李洁然约好于红梅两家人一起吃个饭,提前过个年。私下里于红梅已向李洁然透露过想调动工作的事。
“这个事情实际上也不难办,从人事上来讲局机关人数都有一定的配额,但是这几年也都在逐年增加。政策上要精减机构,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嘴上说做减法实际上做的是加法。我们一个人事局就有八个科室,下设十二个下属单位,你说说得有多少人”听到于红梅提到想调动工作的事,刘伟张开大嘴说起来:“你们局,阎局长说了算,多活动活动做做阎局的工作。而且你们阎局上任也快一年了,人事上也该调整了,抓住这个机会上个平台。小于不也在我们函授站读本科吗?马上就毕业了,要文凭有文凭要能力有能力,以后更是前途无量。”
“哎!你看看,要是陈局还在,这还算个事吗?现在这个社会就是人走茶凉,红梅妹子现在还在郊区上班,离家这么远,也该调过来了。老刘,你别光逞个嘴能,抓紧给想想办法。”李洁然附和着说。
“我们李局长和阎局关系不错,小于,我找个机会约上他们一起,找个合适的地吃个饭,让李局长侧面帮忙做做工作。”刘伟说道。
“那可麻烦刘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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