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一的脸色铁青,但为了不造成更无法收拾的局面,只得把态度彻底强硬了下来。
大熊虽然平时里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暴发户,但是她背后的那个人是季少一都要忌惮几分的,可是偏偏又触到了逆鳞,这中间的亏,他怕是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刘苏合!你挡着我干什么!”
温凉隐隐觉得有些不好的事儿发生,但是眼看不见,她猜不透。
“季公子……你这是……”
大熊趴在地上,愤怒又不解。
他的儿子反倒是突然没在哭了,也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父亲的腿,一动不动的。
“把你们老大抬走!这事儿我来处理。”
季少一现在也解释不清,只能先把人给分开。
“可是……”
“我说的话听不到吗!”
季少一脑子里乱的很,这两天接连发生的事儿恐怕已经彻底吧刘苏合给得罪了,现在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把损失降到最小。
温凉听着后面瓶里桄榔的夹杂着惨呼声越来越小,就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刘苏合干脆弓下身子,猝不及防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个深吻。
吻的很深,深到温凉几乎要窒息,别说回应了,她已经完全被刘苏合所掣肘,脑子里顿时就一片空白。
“老刘,你知道他是谁吗?”
一个略带焦躁的声音把温凉的知觉给抓了回来,她猛地推开刘苏合,两人分开的唇牵扯出一条淫.靡的银线,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紧紧地抓着刘苏合地侧肩喘气,对他怒目而视。
“我管他是谁,跟我有关?”
他看着温凉笑,贱兮兮地舔了舔嘴唇。
季少一一怔,随即意味十分复杂地笑了一声:“也是,跟你无关,你是什么都不用担心,当年我真该让我老爹把公司迁出国,起码转移到X港或者A市都行,在什么国内啊,蛇鼠一窝,处处都是牵制!”
温凉突然觉得季少一有些惨,他这话中的情绪有些崩溃,温凉不由得觉得这个大熊怕还是真的有些来头。
刘苏合这才把目光从温凉的身上移开,侧眼朝斜身后的季少一看去:“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的语气很淡,但是分量很重。
简单点儿说就是“活该”。
温凉也觉得。
今天如果打抱不平的不是刘苏合,而是另外一个人,那这个人的下场又该怎么样?
到时候为这个人伸冤的又有谁?
趁刘苏合的肩膀放松,她透过他腋下的缝隙看了过去,却发现大熊原本的位置除了桌子凳子杂乱一片之外别的都没什么变化,地上也是干干净净。
难道是她想多了?
可是刚才耳边分明就“啾”的响了一声,可能是弹弓之类的东西?温凉想不通。
“好!”季少一猛地拍了一把桌子,把温凉的目光重新吸引了回来,“是我多行不义!你倒是仁义!为了个女人兄弟你都不要了!”
温凉没觉得刘苏合不要陆离和刘苏芬。
刘苏合顿时就笑了:“兄弟?你见过想兄弟女人的兄弟?”
季少一顿时就没了脾气,他无可奈何地握紧拳头,语气却沉了下去:“下午姜国忠就到了,老刘你就当帮我个忙,起码面子上过得去行不行?”
“你觉得呢?”
刘苏合冷笑一声。
趁他拒绝的更斩钉截铁之前,季少一忙道:“不用你道歉,那货该!但是你知道姜国忠他太护犊子,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说个软话?吃顿饭也行,他说什么你听着,只要不吵起来怎么都行,事后你拿我怎么出气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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