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啊……”
不光林乐乐,温凉也被吓了一跳,注意力再次被转移。
“别坐这么软的地方,屁股会大。”
陆离说的一脸正直,林乐乐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那你怎么不说她……算了……我不坐了……”
林乐乐刚指向温凉,就看到她的细腰窄胯的,再看看自己,确实壮了一点儿,好吧,其实是两圈,她也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陆离斜眼睨她,意思好像是“自己有自知之明就好”。
温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陆离明明自带冷场气质,但是偏偏每次林乐乐都能暖回来。
见温凉笑了,林乐乐也觉的轻松了些,心情没有上午刚知道消息的时候那么烦闷了,于是三个人就在偌大空旷的酒店运动馆里闹了起来。
其实主要还是林乐乐一个人在闹。
说着说着温凉就说到了创可贴。
林乐乐很惊讶问她在哪儿见到的,她说在刘苏芬的客栈里,但是林乐乐不知道谁是刘苏芬,想了想她就说是在南伊沟的客栈里。
提起南伊沟,林乐乐突然想起她之前在网上做旅游攻略时候看到一个关于南伊沟的传说。
但是眼下她却想不起来了,就去翻手机,结果陆离却开口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一位英俊的门巴族青年上山采药,从喜马拉雅山南麓,翻山越岭来到了南伊沟。!%^*
他惊讶于南伊沟的美丽,更迷恋于沟中漫山遍野的仙草灵药,竟乐而忘返。
还是晚秋,一场暴风雪就不期而至,大雪漫天飞舞,一阵阵的哀鸣从不远处的雪地里传来,他寻声涉雪而去,看见一只五彩羽毛的鸟正扑腾着翅膀,痛苦地呻吟。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快冻僵的彩鸟,解开衣襟,将彩鸟揣进怀里。
他的体温,他的仁爱,使得依偎在他胸前的彩鸟渐渐恢复了知觉。
当太阳放出了光芒时,他轻轻地将彩鸟放飞。(!&^
彩鸟在他的头顶盘旋了几下,飞向远方。
他怅然若失,转过一个山坳,跟一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含笑相迎。
两人一见倾心,互定终身。
他们的子女一代又一代地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沟谷里,自给自足,悠然自得。
年复一年,便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民族。
“南伊”,藏语意为仙境,南伊沟被誉为“地球上最高的绿色秘境”,可是,知道这条沟,走进这条沟的人却屈指可数。
温凉上次也只是到了客栈并没有真正进去南伊沟。
那里还没有被开发过,还保持着它最原始的样子。
温凉可以想象得到,能孕育美丽传说的地方,风景自然诱人,处处充盈着魅力和美丽的诱惑。
她的思绪被成功带偏,又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陆离不像刘苏合,什么都顺着她依着她,他只挑最合适的东西给她,不会问她想吃什么喝什么,直接就替她要了一碗米粥、一份土豆菜,和两串羊肉串。
刘苏合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风尘仆仆的,眉头紧皱,一进屋就脱掉了那沾满冷气的褂子,问陆离:“幺儿呢?”
“睡了。”
“睡着了?”
“嗯,今天跑了半下午,吃完饭坚持了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陆离合上书,放到茶几上:“怎么样了?”
空气寂静了一两秒,刘苏合走过去坐在他侧面,陆离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很浓重的烟味,看样子刘苏合该是抽了很多烟。
“M的!”
他低低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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