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合的私人飞机是第二天就安排好了,在国内起飞不是很麻烦,申请文件什么的程序也很简单。
好在刘苏合受的真是皮外伤,骨头没大碍,虽然伤疤看上去可怖,但活动还是不成问题。
拆线五天后,熊非怕恢复不好就不让他用固定器了,但温凉还是不敢搀他的左手,只拉着他的右手走,她提前接到了大赛主办方的通知,,说是决赛前选手们要进行一场联谊,也是为了放松一下心情,但是温凉当时已经决定去威尼斯了,就拒绝了。
而且她也不想见到奥利佛,那人太麻烦。
到威尼斯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当地八点左右,威尼斯的夜景很美,温凉看不够。
“我前些年去的时候,坐着当地人划着的贡渡拉,从叹息桥下面穿过,简直美极了。”
“我们先去坐那个船,那个一定要坐,然后再去房子,我还有好多惊喜给你。”
温凉十分期待地说好,有点儿想知道刘苏合说的惊喜是什么——刘苏合向来不会是一个叫人失望的人。
刘苏合提前就租了船,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叹息桥人特别多,似乎全威尼斯的情侣都跑过来了,还有许多游客。
这座桥建于十六世纪,水的两旁是屹立的石灰岩建筑,是早期巴洛克风格。
拱桥是封闭式的,水道狭窄,比国内的小巷还狭窄。
夜晚时,游水的人倒是不多,riodipalazzo河的水面波光粼粼地倒映着十六世纪的古建筑,倒映着贡渡拉,倒映着撑船人的身影,倒映着那些门窗中黄澄澄的灯光,那一扇扇亮着的窗户,似乎每一个都藏着一个人生的秘密。
水手用英语说了句什么,问他们是不是情侣。
刘苏合说是,水手就说:“那你们等下从桥下过去的时候,一定要接吻才行,这是传统。”
每年来这里的情侣都非常多,水手的话,对每一对情侣都说过。!%^*
划船速度降下来,水手的声音幽幽传来:“要到拱桥了。”
温凉的眼睛望向刘苏合,在夜色下也能看见她的眼睛有多么亮。
刘苏合右手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慢慢把脸靠近他:“来。”
温凉的小脑袋歪了歪,吻上去时,鼻尖顶着刘苏合的脸颊,睫毛一颤,还能扫到对方。
叹息桥下面空气流通不好,或者说是由于这里的历史,导致这段水道非常的压抑,密不透风。(!&^
刘苏合捏着她的下巴吻她,贡渡拉摇摇晃晃,慢悠悠地摇曳过去,船路过了一扇窗口,他们还在接吻。
穿过时,温凉有种短暂的永恒感。
她深深地呼吸,睁开眼来,眼里是迷蒙而深沉的爱。
刘苏合手抚摸她的脸颊,两人对视,船进了一条更窄更蜿蜒的水道,水手要把两人送到他们住的地方。
住的地方是刘苏合前几年来的那次买的房子,房子在一条隐蔽的水道后,门很小,是夹在两栋蓝色房屋中的粉红色。
两栋建筑之间,水道上方,像一座小桥般牵着数条晾衣服的绳索,晾晒着几件衣服。
这座城市很小,却密布一百多条蛛网般的运河,形成了上百座“小岛”,岛与岛之间,由错落的桥梁搭起联系。
刘苏合用钥匙开了门。
“我几年前来的时候,坐船在城市闲逛,一眼相中这间房屋,别的水道旁,房子都是五颜六色的。这条很奇怪,旁边全都是蓝色的,只有这个是粉红,二楼的铁栅栏里面还种了一大丛野玫瑰,一到夜晚很香的。”
进去后,刘苏合开了灯。
其实房子很小,两层楼,一楼就客厅一个小沙发,是看着便很软和的造型,还有个简易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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